>现在,我从未喝过白酒。我知道官场上的事越来越复杂,一不小心就有人被人暗算的事发生。我想让自己清醒点,多一双眼睛替孔太平在背后盯着点。哪知能力有限,费了老大的劲也没给孔太平帮上忙。好好的上着党校却被不明不白地退了回来。到这个份上也没有别的东西给自己的男人分忧,就这酒了,谁污陷我的男人,这酒就是他的血!我将它一口喝下去!”
听着月纺说话,段人庆坐在那里像是憋着尿一样焦躁不安。
月纺将左手伸成兰花指,指着想上来拦住自己的孔太平说:“别以为只有男人有血性,女人一样有!”说着月纺将整瓶五粮液举起来,用嘴含着瓶口,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萧县长不动声色地说:“月纺,你是喝的矿泉水吧!”
月纺有些挑逗地说:“萧县长不相信,你可以尝一下我嘴里的味道。”
萧县长的爱人赶紧插进来说:“好,月纺像我。当年老萧怀才不遇时,我也是陪着他躲在家里喝酒。”
月纺的酒意很快就上来了。她用剑指指着萧县长说:“就我对孔太平的了解,他已经是够好了。有件事包括赵镇长都不知道。孔太平有个舅舅在鹿头镇当农民。孔太平的双亲死得早,这个舅舅待他就像亲儿子,他和舅舅的女儿就像是亲兄妹。你们也知道那个专养王八的养殖场经理叫洪塔山,孔太平平时对他要多好有多好,就是这个家伙竟将孔太平亲妹妹一样的表妹糟塌了!换了别人当鹿头镇的书记,洪塔山纵然不死也要脱一层皮。孔太平为了保住鹿头镇的经济,就像当年关羽降曹操那样忍辱负重,放过了洪塔山。不信你们可以当面问问田毛毛!”
月纺冲着厨房叫了几声田毛毛。田毛毛应了几声,却不见人出来。方行长跑过去看,才发现田毛毛蹲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嘴哭成了泪人儿。月纺醉得不行了,她硬撑着从厨房里将田毛毛扯出来,让萧县长和段人庆看看。
月纺说:“这么漂亮的女孩,是不是值得你们也不爱江山爱美人一回!”
月纺让田毛毛坐在自己身边,田毛毛勉强坐下来,一副低眉落眼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
段人庆狠狠地与孔太平碰了一下酒杯后说:“孔书记,我没有你伟大,我只会敢做敢为!谁要是碰我家的女人,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阉了他再说。”
月纺迷迷糊糊地说:“段书记,依我看你还是别太冲动,说不定你家的女人想得通,调转头来要嫁给你要阉的男人哩!”
段人庆差一点被激怒了,他正要甩酒杯,被眼明手快的王科长按在桌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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