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给区师傅拜年。聊了几句别闲话后,孔太平说:“我从电视里看见区书记心事重重的,该不是有重大事件吧!”
区师傅用一种隐藏着痛苦的语气说:“我也觉得区书记这个年过得并不快乐。可能是家里有不痛快的事吧!”
孔太平追问道:“区书记又不愁家里有人下岗,有什么不痛快的!”
区师傅不高兴地说:“孔书记如果这样想那就太幼稚了。”
孔太平不敢再说这些,连忙换了个话题问:“舅舅家的事,我只告诉过你,区书记为什么会知道,还在团拜会上大讲特讲?”
区师傅平静地说:“我也听到那段话了。他又没指名道姓,干吗就当成你舅舅家的事哩,其实这样的事到处都有。”
放下电话,孔太平心里对区师傅充满着猜疑,站在那里有些发愣。
月纺上来问:“你怎么啦?”
孔太平说:“我总觉得区师傅和区书记,还有缡子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关系。”
月纺说:“刚才看区书记在电视上发表讲话时,我就觉得像是在哪儿见。你这一说倒让我想起年前见到的区师傅,他与电视上的区书记长得很相像,按照常理,他俩应该是兄弟俩。”
孔太平想一想也没有别的东西可想,就问:“就算你说的有理,那缡子哩?”
月纺笑一笑后也不多说,拿过手机拨了几下。听见那边有人接电话了,月纺就说:“我找区缡子!”手机里一个男人大声叫着:“缡子,你的电话!”一会儿缡子在那边对着电话连问了几声:“谁呀!”月纺用手捂着手机的麦克风不敢吱声,好在缡子听出是手机的信号不好。
放下电话,月纺毫不犹豫地说:“缡子一定是区书记的女儿。”
孔太平想了半天,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他说:“如果真是这样,以后的事就有些意思了!”
月纺将孔太平认识缡子和区师傅的全部经过回忆一番后,一口断定,从前好风总往鹿尾镇刮,好雨也只往鹿尾镇下,今年开春后,好风好雨恐怕都要降临到鹿头镇了。
孔太平一高兴就与月纺开起玩笑来。“缡子的电话号码你怎么记得那样清楚,眼睛眨也不眨就背出来了!”
月纺说:“我也不怕你知道,什么李妙玉,孙萍,凡是与你来往较多的女人的电话号码全在我肚子里装着。”
孔太平要月纺将缡子的电话号码再拨一遍。孔太平听出来接电话的男人正是区书记,听说缡子刚出门,孔太平说声谢谢后,便将手机上的NO键按了一下。
初三下午孔太平才在县里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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