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编着顺口溜:“我爱你呀,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吃饭了,楚晴看到婆婆悄悄把剩菜往楚晴这边推了推,把新菜往肖刿那边拽了拽,心里立时翻江倒海,眼泪婆娑,因怕眼泪掉下来,就随便拣了两口,回自己的屋里去了。望着虽然灯火通明但却十分陌生的小院,空落落的新房里生生硬硬的几件摆设,她感到自己犹如独立荒原……
来到这里他有诸多的不习惯,比方说,冀东一带的住房全是前后开门,这里的冬天本来风就大,天又冷,楚晴尽管一直在床上捂着被,可那“呼呼”叫的北风,就透过北门缝直接钻到床上……还有语言障碍,她居然有好多话听不懂,比如这里管“嗅嗅”味道叫“听听”,把聪明和“奸”的意义通用,还有“假不止”她也不懂是什么意思……另外这里的人还似乎格外的会说,格外的热情……
楚晴回到屋里和衣躺下,肖刿进来,很快宽衣解带,等他脱了个精光,打算钻进楚晴的被窝时,楚晴用手紧紧地攥住了被角儿。其实肖刿只要执著,只要坚持,很快就能攻破楚晴的防线,情窦初开以后,女孩子似更加喜欢依恋。可肖刿已经哄人哄累了,婚前他哄过不知有多少回,此时的他突然不想再哄了……
两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彼此在胡思乱想,可肖刿嘴没个把门儿的,竟顺口就把乱想的内容说了出来,突然他叹了一口气说:“当时也忘了检验,你到底是不是处女。” 似有针刺进心房,她的内心不由轻轻抖颤:啊!啊!莫非自己已经成为刀下肉案板鱼,他居然可以随意诬陷……
楚晴不知道肖刿只是把自己一时的胡思乱想说了出来,又羞又恼,一下子产生了打人的欲望,但她只能轻轻啜泣……好在只僵持了一会儿,他就搂过她来,承认错误:“哥哥错了,哥哥错了……” 她往外推他,他攥住她的双手:这样多好啊,分开多难受!是的,分开真难受,楚晴伏在他温暖的臂弯里,自己感觉就象吸吮着可以醉人罂粟……
她想:还能怎么样,她已经切断了退路,她突然意识到那离婚的确像母亲说得那样是说着容易,况且她的肚子里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
因为楚晴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面相上和肖刿同学的女朋友比较似乎有些又糙老。因此肖刿开始怀疑自己,为了一个并不十分出色的女人为什么要付出这样的代价? 有时候,他还会发上一会儿呆:“这孩子是我的吗?!真就那么准,我可别当了冤大头、替死鬼” 还有什么话肖刿不敢说出口?!
楚晴又哭,她现在明白,肖刿不是神也不是上苍,自己苦做了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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