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好伺候,你这样对待我,老子就有法对待你,这不说走就走了,媳妇有病!不就是调走吗?调到哪里共产党都得给碗饭吃,老子根本就不在乎你!肖刿只跟教务处说了一声,对方还在说研究研究的时候,肖刿就抬屁股走了,这就是诗人的潇洒,可诗人跟诗人也不都一样,只感慨这个世界伪诗人太多了!那时是阳历六月,正在中考。
楚晴流产是小妹给他打的电话,依着楚晴是不让他知道的,在这祸不单行的日子,几乎没有一个让人振作的消息,除了给人添堵就是给人添乱,她连信都懒得给他写。虽然她对肖刿有十二万分的不满,可她想肖刿也是新单位,也需要努力站稳脚跟,有什么事瞒着最好。可小妹却说:他造的孽,他不管谁管。
这个消息幸亏没有瞒他,要不还不知闹出什么乱子来呢!
“谁知道是不是我的孩子?”后来肖刿说,因为他自己和小鹿走得很近,他就怀疑楚晴也是一样的。
可现实中往往是女人忍得住男人忍不住。肖刿进来时,已经将近晚上五六点,楚晴正一个人躺在床上,她刚刚巡完场回来,为了让局里早些给自己撤掉处分,作完流产的她,第二天就上班了,然而身子毕竟虚弱,血压又低再加上贫血,在考场上接连站了两个小时,回到屋子里就只有喘气的份儿了。
见肖刿突然推门进来,心里不免有些惊喜,尽管有过去的摩擦,尽管肖刿最近因为文学社的花费又不很给她们娘俩个寄钱……她还是感到了意外的惊喜,她勉强的挣扎着,对肖刿欠欠身子笑着说:“什么时候下的车?” 自己身上没病的人,最最体会不到有病的滋味。
见楚晴没有立时奔过来拥抱,肖刿郁闷了,这些日子尽管有小鹿又有吴雯,他心底里十分想念的是楚晴,刚才在路上还一遍一遍地设想两个人见面的情景……又想到和小鹿的那个夜晚,他突然想莫非楚晴……
正在这时,薛浣敲了一下门,探进头来:“楚老师好些没有?”
刚才薛浣看见一男人进了楚晴的屋子,他通过别人认定是楚晴的爱人,才敢敲门的,无论什么人;谁也去不了好奇心。
楚晴来到这里,已经有两三个月,这两三个月中,除去躲不开了,楚晴就淡淡地和他打声招呼,除此之外,两个人没有任何来往,楚晴根本就不屑与他来往,因为楚晴最最看不起这种玩弄女孩子的流氓。
薛浣虽然早有迈进这个小屋的欲望,也没这个胆儿单独和楚晴来往,因为他还在服着缓刑。因为他的过去,学校中没有一个人肯搭理他,他寂寞得已经苦不堪言。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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