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讯,也因此在治安科交上了两个‘铁朋友”,这些铁朋友最通诉讼之道;哪些能够说清楚;哪些不能够说清楚;哪些只能“扯羊皮”他们比谁都了解……
有“铁朋友”背后给划道道,他显得有恃无恐,既不肯道歉又不肯出钱,还一口咬定西服是楚晴给撕的,定要楚晴赔偿。还扬言,要打官司奉陪到底,打到哪里都不怕,老子有钱!问题不能解决,楚晴只能又去找江瀚,她不信堂堂一个区长,连这点事儿都不能左右。原来江瀚真的不能左右,江瀚告诉她,她和对方的冲突属民事纠纷,与一般的流氓滋事是有区别的,公安局只能起一个调解作用,如果不能调解,允许到法院诉讼。
“到法院起诉?我又没钱又没人。”说着,“祥林嫂”的泪水又淌了下来:“况且我的身心再也经受不起漫长的拉锯战了……”她还想到了苇均,此时倒不是关心给苇均添不添麻烦的事,她不愿自己的事和他有任何瓜葛和联系。楚晴又习惯性的把头扭向一边。泪水已经失去开关,她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泪水……
“生活中总有不如意的事,你的遭遇和伟人们的大磨砺来比较,还真就不算什么了,要学会给自己化解。”江瀚讲的道理和云声一样,但却没有用云声那看破红尘的调侃语调。江瀚的语气里夹带着一点点抚慰意味儿,尽管只是一点点,却让楚晴感触颇深。
“人不可与命争,这句话虽然不符和马列毛泽东思想,但现实中有些事是躲不过去的。”
接着他又话锋一转和楚晴谈《三国演义》与《水浒》两部名著中诗歌艺术的天壤之别,他不愿楚晴一直沉浸在伤感的氛围里。 “将来的中国古代文学史肯定要改写,四大名著中应去掉《水浒》加上《聊斋》,《水浒》除去人物写得好外,有很多地方失之于粗糙,尤其是其中的诗歌……” “……”谈起中国传统文化,江瀚滔滔不绝,许多观点虽然带着偏执色彩,但让楚晴听了还是感到吃惊,让人忘却了是在与一位官僚对话。
楚晴赶紧真心的恭维。江瀚又是朗声大笑。这时有人找江瀚有事,江瀚告诉对方一会儿再来,一会儿又有人来找,又让江瀚挡了回去。楚晴站起来要走,也被江瀚认真的拦住了。 “没关系多坐一会儿,天天和这些人打交道,除了上访就是告状……” 楚晴的心,“突”地跳了一下:他喜欢和自己待在一起。楚晴也感到他们之间有一种感觉,这种感觉不是人人之间都可以产生的,即使对方风度翩翩,即使对方家财万贯……这种感觉也许来自对方身上的一种气味,一种语言表达方式,一种习惯性的动作,一种语调或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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