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新来的副总被罢免了……来,咱们先把东西归置一下儿,一会儿再细细跟你说……”
这次他们公关部与办公室合并为一个办公室,因为有人向老总提建议说:这样可以互相监督工作……
但楚晴感到,在她的身上也一定发生了什么变化,因为从人们怪怪的眼神、浅浅的微笑中可以判定这一切,她不知道应该怎样向李工开口,可她实在想早一点儿明白,在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问李工:我是部长,怎么开会倒叫你去……
李工是个聪明人,他早看出了楚晴的心事,趁着别人不注意,他把一份文件递到楚晴的手里。这份文件上列举着,新来的副总三个月以来的条条罪状:第一条:管理不善,各部门挥刀子宰客严重,客人急剧减少,公司利润下滑……还有错误提拔和任用楚晴等一批中层领导干部的一条罪状,其中对楚晴的指斥主要是不懂业务,重点列举了某月某日楚晴误导餐厅造成巨大浪费……
楚晴看了哭笑不得:“您知道,那天餐厅根本没有准备……”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不怎么叫整人呢?扣帽子打棍子不光文革时期有,只要遇上昏君……”
李工抑扬顿挫地说,话语之间带着无限的感慨。公关部长的位子还没坐热乎,筹划好的计划还没有实施,楚晴就这样做了牺牲品…… 楚晴真的没有料到,私营企业竟是这样的暗无天日,“家”天下的确是太可怕了。她清清除楚楚地看到,这个公司如此发展下去,不会有任何前途,在这个地方呆下去,只能是空自耗费生命。这几天楚晴没有往外跑,只一心一意的看报纸上的招聘广告,江瀚还是不断地来电话,有时几句简单的问候,倒给了楚晴不少慰藉,离开宋远后,楚晴空荡荡的心灵深处,现在需要一个朋友的温情。
江瀚说,还要找时间来看楚晴。楚晴也曾试着给宋远打过一个电话,接电话的竟然是个女人,且不断追问她是谁,她清楚宋远已做出抉择……
在楚晴的人生旅途中,宋远就这样在楚晴的心上轻轻划了一道痕迹后,消失了……
回到舅舅家,楚晴有时和大表姐坐一会儿,大表姐几次对楚晴说:“树挪死,人挪活,不要紧的,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时来运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山不转水转……”
这个经历了半世沧桑的女人只因父亲是资本家,大学刚刚毕业,就随同全家被轰到了乡下的一间逢雨必漏的毛坯房中。当时中国的婚姻法早已明确了一夫一妻制,所以她的父亲只能在他的两房妻子中做出选择,结果父亲没有选择她的母亲,这使已经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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