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依然把那牌子往下甩。
青袖趴在马车窗子边急得要命,不时催马连赶快些。
县太爷的令牌下了地,胡富贵叫了一声“红袖~~”,想要往上爬又爬不上去,苏红袖叫了一声“胡郎~~”,老子的马车也停到了台下。
小侯爷力道恰好,一把把我推上了台,笑着说:“快去呗!”
老子跟他会意一笑,自然是要在青袖面前表现。不过老子也还是有点紧张,赶紧摆了个劫法场常见造型,牢牢站稳,冷冷扫一眼台上。
瞬间,台上台下都安静了,只有那个柳青青的哭声。这人也太能哭了呗!
刽子手手上的大刀砍刀一半,见老子上来,停住了,看着县太爷大叫:“有人劫法场啊!”县太爷张着嘴巴,惊堂木一拍,盯着老子问:“干嘛的?!”
老子看过去,这才注意到,县太爷后头还有个椅子,上头坐的前几天遇到过的那个洛阳什么的官。老子想这还真是个人物,不好对付。于是摸出小金鱼一扬,挑眉:“刀下~留情~”
县太爷端了几杯茶上来,我与换了衣服的小侯爷,还有那什么洛阳府尹坐在一起,研究案情。其他几个坐在桌子对面,青袖站在老子后头凑着看状子。
其他人皆有口供,胡富贵的大老婆没什么建树,他爹娘一口咬定绝对是苏红袖干的,唯独胡富贵一直没出场。说明他便是那关键!
老子把胡富贵叫来问话,胡富贵三十左右,哭哭涕涕的说,当天晚上他们喝了几杯小酒,吃了一盘西湖醋鱼,一个醋溜白菜,一个鱼香肉丝。后头珠子搁在小圆桌上,两口子该干嘛干嘛去了。谁料想第二天就出了事情。
胡富贵家的两颗爷爷辈的珍珠,据说一颗就有鹌鹑蛋那么大,平日里收在盒子里放在胡富贵和大老婆屋里的暗格,八月十五那天胡富贵为了制造气氛,拿出来给小老婆看了,说哪个生了儿子就送哪个一颗。本来一件小事,看了就收了。可是不知道是那天晚上风流过头了还是怎么的,反正第二天拿回去的珠子,大老婆说不对,变白了,而且还变小了不少,成了俩麻雀蛋。
怀疑对象自然落到小老婆身上,先交宗庙打了,苏红袖打死也不承认,然后就报了官。胡富贵说不报,被他爹娘关了出不得门。胡富贵是个孝子,除了在苏红袖的事情上。看样子他爹娘是见不得儿子娶了妓女回来,趁机解决了。
洛阳府尹说:“这案子没有冤情。”
小侯爷歪着头想了想,说:“看不出问题来。”
县太爷说:“这委实没错。胡富贵没必要偷自己的东西,他大老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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