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么有沧桑感,最多感叹感叹这回程,简直就比千里江陵一日还的还快。
大舅子搬来的两坛酒被老子塞在马车底下,一路摇摇晃晃的,揭开来看了几次,都没 破。
小侯爷依旧在柳如清马车外头溜达,不过隔不了半天又跑前头去看看押送的东西。
走的几乎是原路,小侯爷这样来来回回十来趟,居然也就到了徐州。真是亏得他能跑,要是我,恐怕屁股都磨破了。
只是从上路开始老子又要写字,道德经换作庄子,每天二十加成三十……柳如清啊,我这是哪里得罪你了么~~
期间王府的鸽子来过一回,可惜不是裴旻的信,是陈伯。
陈伯说,经过多方打听,主要他派人打听的,四处查询,主要他派人查询的,福王府的面子大,三位小公子的身世查出来了两个,写了长长的一卷~
青袖,原名陆小青,长安人,家里原有一兄一姐,五年前兄死了,三年前姐嫁了,如今只有老两口在路边开茶铺子糊口。
千绿,妓院给的凭据写得不清不楚,威逼利诱之下,老鸨也不晓得他是哪儿的。
桐君的还在调查中,据说已经动到地方政府。
老子越看越郁闷,陈伯的字都写得比我漂亮……就只有青袖的方便,已经找到人了,没有打草惊蛇。说就在京城出来没多远,正道儿上,已经派了人守在那等我们。
老子只敢跟青袖大体说了下,哄得小子感动得要命,哭了又笑笑了又哭的。幸好老子掐了一截存着。
宇文杰从工地上抽出几天,过来守在徐州府跟小侯爷柳如清叙旧,外加汇报工作,说运河疏通只剩十天便可完成,明年再来就方便多了。小侯爷听得眉开眼笑的。
老子问他怎么把柳如清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