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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老子是被柳如清喊起来的,说药汤烧好了叫我把裴公子松开。
大木桶子摆在屋中央,底下架着火盆。
裴旻窝在老子怀里,好像是箍得紧了点,脸色泛红。
老子马上又生龙活虎了!老子不生龙活虎不行!一个翻身起来,把裴旻抱了过去。
摸了摸水温,有点烫,不错。然后望着柳如清问:“脱,还是不脱?”
小保立马火速离开了现场。
柳如清动的手,把裴旻脱得精光,泡进那一大锅,哦哦哦,一大桶乌黑发亮的药汤里头。
老子说:“我来看火,你先回去了。”那人两个眼睛都是血丝,老子看着心疼。
柳如清答了声好,步子轻飘飘的走出去了。
“对了,青袖呢?也回去了?”
他转过来微微一笑,指着床上靠墙地方露出来的一个小脑袋:“别吵,让他多睡会罢。我下午再过来。”
老子小心肝突然又软了,再也生龙不起来:“……如清,幸苦你了。”
柳如清又是一笑,风清云淡的好看。
老子隐约觉得,也不像在外头那一段时间那么和尚了。好现象啊好现象!
下午,晚上,裴旻依旧没动静。
青袖中午醒的,醒了就一直低着头。千绿过来了一趟,桐君没好意思来,找的千绿带话。
傍晚柳如清带了一堆医书过来,说都是在太医院的摸的。看样子像打算熬夜。
老子跟他说起心病的事,很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