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的话也没错,你这性子并不算太好。”
那边说:“千绿明白。”
柳如清顿了好一会,好像极难开口:“这不是说身份什么。这样说罢,你对谢公子,到底抱什么心思?”
这回轮到千绿半天不说话。老子郁悴!说性子就说性子呗,干嘛又要扯上我啊?!
老子脚都站得有点僵了,柳如清又追上了一句:“那玉佩你还戴着罢?刚才你使的筷子,好像也是他才来的时候送的?”千绿这才憋出了八个字: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说得比叹气还像叹气,老子听着也不好受。
又一阵风吹来,柳如清往窗边走来,老子连忙躲了好了点:“这就对了。照你现在这样,一辈子也不用想了。”
千绿说:“不要只说我,柳公子你又是抱的什么心思呢?”
柳如清轻笑一声,道:“我么?原来听你说在虞城的时候,谢公子七天没怎么睡安稳,我还不信。如今亲眼看得他守在裴公子跟前三天三夜,真没合过眼,便看他还算值得你们托付,提一提罢了。”
千绿摇了摇头,道:“柳公子不老实了。怎么不说他给你我吸毒,差点自己也倒了?怎么不说他那七天的不安稳,为的是你?柳公子敢说没一点动心?”
柳如清“啪”的一声关上窗户,里面模模糊糊传来一声:“心都没了,还怎么动?小孩子管自己就好。”
另一个声音也模糊起来了:“我若管得好,也算不错。”还是那种跟叹气样的语调。
老子心里越加的不好受,可除了不好受,老子还能跑进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