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美式橄榄球,口中狂啸著满场飞奔。
千古不灭的灵魂,在我专注的呼唤里复活 生。神秘安静布满青苔的雨林里,
一时鬼影幢幢。
我捡了一枝树枝,一面打草一面由废墟进入丛林,惊见满灾青苔掩盖的散石,
竟都是刻好的人脸,枕头般大的一块又一块。艳绿色的脸啊!
一直走到“哥庞河”才停了脚步,河水千年不停的流著,看去亦是寂寞。
米夏没有进入树林,在石阶上坐著,说林里有蛇。竟不知还有其他或许更令他
惊怕的东西根本就绕著他,只是他看不见而已。
当我们由“哥庞”到了工业城“圣彼得稣拉”时,我的耐力几乎已快丧失尽了
。
路面是平滑而大部分铺了柏油的,问题是小巴士车垫的弹簧一只只破垫而出,
坐在它们上面,两个位子挤了三个人,我的身上又抱了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子,脚下
一只花鸡扭来扭去,怕它软软的身体,拚命缩著腿。这一路,两百四十多公里结结
实实的体力考验。
下车路人指了一家近处的旅馆,没有再选就进去了━━又是没有热水的,收费
十几美金。
米夏捉了一只跳蚤来,说是他房间的。
本想叫他快走开,他手一松,跳蚤一蹦,到我身上来了,再找不到它。
自从初来宏都拉斯那日得了一场肠炎之后,每日午后都有微烧,上唇也因发烧
而溃烂化浓了,十多日来一直不肯收口结疤。
为了怕冷水冲凉又得一场高烧,便又忍住不洗澡,想等到次日去了北部吝勒比
海边的小城“得拉”再洗。
仔细把脸洗干净,牙也刷了,又将头发梳梳好,辫子结得光光的,这样别人看
不出我的秘密。虽然如此,怎么比都觉自己仍是街上最清洁的人。
那一晚,放纵了自己一趟,没有要当地人的食物,去了一家中国饭店,好好吃
了一顿。
也是那一晚,做了一个梦,梦中,大巴士━━那种叫做青鸟的干净巴士,载了
我去了一个棕榈满妞的热带海滩,清洁无比的我,在沙上用枯枝划一个人的名字。
划著划著,那人从海里升出来了,我狂叫著向海内跑去,他握住了我的双手,真的
感到还是湿湿的,不像在梦中。
由“圣彼得稣拉”又转了两趟车,是大型的巴士,也是两个人的座位三个人挤
了坐,也是载了货。它不是梦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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