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的也恨上了邱天,可当他看到邱天的那一刻,所有的情绪化为虚无,只剩下惊惶与痛心。
他看到了他从未看到过的邱天的样子,他就那样被绑在床上,强行打了镇定剂,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脖子上还有着勒痕,是他自己企图用床单自杀所致,而右脚被缠上了白纱,依稀有血迹透出。
他口中念着什么“去死”,整个人笼罩在一种阴沉凄迷的情绪之中,失了他之前所有的光彩,就像灵魂已经飘出了身体,只剩一具空虚的躯壳。
在他眼中,他一向是正经严肃,凌冽果断,无论碰到什么样的事情,都能游刃有余的处理,做事也非常有计划,总是一派从容,即使是顾小繁,他也是步步为营,可他却变了那副模样。
当天晚上他就要将他带去医院,却被爷爷阻止,理由是邱天状态太差,不宜舟车劳顿,可没想到,这一关就是十天。
他每天也去看一下他,他却总是那样坐着,望着窗外不说话,十分安静,他不肯穿除了他的浅白格子睡衣之外的任何衣服,也不肯睡觉,即使打了大剂量的镇定剂和安眠药物,他仍是睁着眼到天明,不肯睡那个床。
如此过了三天,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经王姐提醒,他被转移到了他和顾小繁的主卧,他抱着她的那堆衣服,安安稳稳的睡了过去。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他的病症和顾小繁有关,心里起伏不定,百转千回。
而这两天他发现邱天的状况好似好了一点,而顾小繁作为邱天的妻子,他觉得还是应当有知道的权利,或许有助于病情。
“妻子?”邱爷爷微摇了摇头,手指扣了扣桌面:“就是因为她是他妻子,才不能告诉她,难道要让她知道自己丈夫是一个疯子么?”
“爷爷,你知道的,他不是。”邱子煦腾地一声站了起来,声音里透出了一股难以置信:“爷爷,我一直以为,你对他委以重任,是很在意他的,可为什么要那样对他?”
“子煦。”邱爷爷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茶盏,沉痛道:“邱天……邱天他其实早在七岁的时候就患过严重的抑郁症,整整治疗了三年,现在旧疾复发,好像比上次还严重。你也知道,咱们邱氏处于转型融资的重要阶段,对外可不能出什么差池,被人知道邱天得了病,肯定是对邱氏有所影响的,所以,只能把他关着,找医生来家里照看。”
牟然感觉到了一股寒意,邱子煦愣住了,抑郁症?邱天的确是七岁的时候就离开了邱家,在十岁的时候才再一次见到他,得病,难道说是与那场大火有关?或许是由于愧疚的原因?而这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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