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话还没说完,就被司马静拧住了耳朵,只听司马静哽咽着说:“今后单独和我在一起时不许提另外一个女人,永远都不许提”
“好好好,我不提,永远都不提,快放手吧小姑奶奶,昨天晚上那个时,你差点把我的耳朵拽掉,怎么今天还使这么大劲呀。”刘浩龇牙咧嘴的说。
说来好笑,世界真是无奇不有,昨天晚上司马静在破瓜时,由于疼痛,一紧张之下狠狠的用双手拽着刘浩的耳朵,差点把他的耳朵拽掉,害得刘浩差点软了,最后刘浩只得攥着她的双手,才完成任务。
司马静满面羞红不好意思的捶打了刘浩一下说:“今后也不许你再提这件事,羞死人了”
“这有什么可丢人的,知道什么叫堂客和郎君吗?”刘浩卖弄的说。
司马静没好气的说:“知道就赶快说,卖什么关子。”
“古代,行周公之礼时,提倡‘床上妻子堂前客’,因此男人又称自己的妻子为‘堂客’,而男人呐应当是‘上、床情郎下床君子’,因此古代妻子称自己的丈夫为‘郎君’或‘夫君’,所以床上无客也无君子,既然不是君子又有什么不能谈论的呢。”刘浩娓娓道来。
“就你歪理多,我说不许说就不许说。”司马静像个任性的小女孩一样大喊大叫道。
刘浩故意气她道:“大不了我像走江湖卖艺的那样专炼耳朵,等到神功一成,从此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种做那爱做的事的方式,那就是你可以拽着我的双耳打着提溜做那事了。”刘浩说完大笑着跑开。
司马静气的满脸黑线,把床单仔细的放到刘浩的肩包里,开始满屋的追打刘浩嬉戏,一时快乐的忘记了离别之痛。
可是司马静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她祷告着千万别是催她离开的电话,可是接完电话,她不得不重新陷入伤感之中。
刘浩问明原因也感觉太突然了,愣了老半天才沉声问道:“静静,是不是你昨天就知道了?”
司马静点点头,刘浩抚着她的后背说:“现在交通这么发达,只要你想我,随时欢迎你回来打提溜。”
司马静破涕为笑的捶打着他的肩膀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开玩笑。”话虽这样说,可是捶打了一会儿刘浩,发觉心情好多了。
于是司马静收拾心情站起来说:“反正你也不缺女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伤心什么呀”说完开始洗漱穿衣服,等再看司马静时,已经又是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军人了。
刘浩欣喜的看着恢复女强人风范的司马静,心想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泼辣的司马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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