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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位华美女非但才貌与胆识兼具,尚有不经意流露出的慧黠可爱风貌,难怪能网住他们仲大帅哥的心。
“小心点,只是一杯花茶,喝这么急做什么。”
“爷爷别这么说,这花茶很香醇爽口。”发现老人家的话有藐视的味道,聂以欢暗暗拉他的衣袖提醒他。
他却像存心故意般继续出言贬损,“到处都买得到的廉价品,没什么好特别。”
“再廉价的东西搭上最真的心意即是无价的珍品,端看使用的人有没有心体会罢了。”明了他的奚落是针对自己而来,华薇末见怯意的反击回去。
“你在讥讽我无心、肤浅?”
“我没那个意思,不过我泡的玫瑰花茶是玄恺为我买的,您可以无视我待客的诚意,但我不希望您连带蔑视他的心意。”自从他不准她喝咖啡以后,就买了各种抗压健身花茶给她,他对她的心意无价,即使他外公无法感受这份心意,她也不想他看轻。
老脸有些挂不住,原就严肃的脸更深沉,“说这么多,你无非就是想向我和以欢炫耀我外孙对你多有心。”
“为什么您总是要由负面角度去评量别人?”
“你逞再多口舌之快也没用,我调查过你,你配不上玄恺。”
华薇愣了下,“您调查过我?”
聂以欢阻止下及,她爷爷已道出他的杰作,“昨天一知道你的存在,我便请征信社调查你的底细,你不但比玄恺大三岁,且父母早已离婚各自再嫁娶,无论是年龄或身家背景,你都无法和我外孙匹配。”
听着他的叙述,华薇错愕的连眨好几下眼,难以想象自己会有被征信社调查的一天。
“华小姐,我爷爷找人调查你并无恶意。”聂以欢尴尬的缓颊,当她在机场得知爷爷找上征信社的举动,其实认为他有些过份。
“是啊,没恶意,只不过仔细小心的采查我的‘底细’。”她将视线调向聂博仁挖苦,这位严肃又严厉的老人,究竟以为她是有着多少罪状的大坏蛋?
炯炯的老眼依旧锐利,”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不调查你,又如何掌握有利筹码让你知难而退。”
“您所谓的有利筹码不过是您个人的偏见,我是大玄恺三岁,但这又不犯法,我父母也确实早已离婚各自嫁娶,这是他们的选择,也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的身家背景清白得很,请别说得好像我和我父母多糟糕似的。”
她生气了!对她有意见就罢了,何必连她父母的婚姻都列入清算行列?她爸妈过得很快乐,当不成夫妻也未撕破脸,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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