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在她身上也会被人认为是名牌。一张素脸,不施粉黛,越发清纯,像个中学生。谁能想到这是一个工程师呢,还是一个老板?
刘冬情绪激昂,非要请我们去唱歌。紫烟说过几天吧,这几天太忙,加工厂也正在赶工,太困了。刘冬只好作罢。出了门来,我就拿刘冬开涮,刘冬却振振有词,“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我说,你别做梦了!你追她?火候还欠点儿!再等十年再说吧!刘冬一个劲儿地追问为什么,真是懒得理他了!男人就是这样,像只苍蝇,什么都叮,无论是腥臭还是鲜花,没别的,就是胆儿正。
回到家把那床被单晾起来,但怎么看都觉得反胃,想了想,还是扔进了垃圾桶。
第二部分:烟花烫久别重逢
1997年3月22日 晴 久别重逢
王昊回来带了一串珍珠项链给我,我笑了笑,扔进了抽屉。
王昊问我,“不喜欢吗?”
我说,“不是,但是我不喜欢任何首饰,我也从来不戴的,你忘了吗?”
王昊问,“对啊!你是不戴首饰,可是为什么呢?”
我说,“人啊,一辈子有多少福分那是一定的,如果早早挥霍光了,也就没有了。年轻的时候吃点苦没什么,老了就不行了,身体也吃不消啊!人还是看远一点好!”天啊,我什么时候长进了呢?居然知道这个道理?
“你就是想得太远!太多!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以后的事儿谁知道呢?”他说。
“你说得对。”我说。
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话不投机半句多”,老话说得多好啊!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决计不打算跟他争论任何事情了。我就是这样一种人:当我认为有问题的时候,我会极力去解决问题,但如果我认为这个问题已经无法解决的时候,我不会浪费一丁点儿时间、一丁点儿唾沫。也就是说,这个问题是死了,我不会和死的任何东西纠缠不清的,包括死人。在我还没有确定自己的选择之前,我不打算争论任何有益的、无益的问题。
看起来他是如此正常,像很多丈夫一样温柔、体贴、爱护着他的妻子,当然也像很多丈夫那样背叛他的妻子。
我们一起吃饭、看电视、上床。但是,我告诉他我来例假了,做不成房事。然后,他就睡了,我理所当然地回客厅沙发上发呆。
我无法接受他用抚摸过了别的女人的手再碰我,我甚至不愿意多看他一眼。事实上,那张床也令我恶心。事情就是这样子,我也无法逼迫自己。
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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