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心里就越是冷漠。人们总是说欢喜冤家,打打闹闹过一生,而那些不打不闹的,多半是早已死了心,能忍则忍。当然,忍无可忍,也就无须再忍。
我不知道别人家发生这样的风波是怎样度过去的,我怎么就觉得我们过不去了呢?按说,爱一个人的时候往往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但我们又不是那种爱得死去活来、不知天高地厚的情侣,什么样的事儿不能原谅呢?不应该说原谅,应该说接受才对。原本发生什么样的事儿都是在预先被确知了的范围内的,也都是有着充足的心理准备的,可真的发生了,却远不是那么回事儿!心还是会痛,忍还是难忍,故事还是流于俗了,没辙!
他的酒喝少了,我的酒却喝多了,好像大家都在避免见面,避免交谈,但在一起的时间却是被刻意延长了的。工作还得做,日子还得过,只是越来越艰难罢了。
第二部分:烟花烫惩罚
1997年4月23日 晴 惩罚
我想,我了解他,他也了解我,这是普通的夫妻绝对做不到的,就像我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或者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适当的距离有助于相互了解,这就像“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虽然我们也常常像别人一样欺人而后自欺。
冬去春来,花开花落。不知谁又扭曲着身子钻进谁的怀里,轻率地交媾,发出蛇吐信子般的嘶嘶声,尖叫、呻吟、抽搐、痉挛,激动地瘫软在地……但,绝对不是我们。
性,对我来讲,就像一场极力想忘却的噩梦,而对他来说,是过于旺盛的精力发泄的一条有效的途径。大家的心思都不在对方身上,即使是在这个时候。暂且不提大家究竟在想什么吧,或者是不是很茫然,单此一刻,即已看出了茫然,十分的茫然。我们生活在机械的时代,看惯了机械运动,所以,我们早已学会了见怪不怪。
只要婚姻还在,婚姻的职责就必然在,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不管你有多少理由推卸。然而,即使如此,今天,我也无法再容忍这种该天诛的事情发生了。
今天,在王昊的手提包里我看见了那个女人的照片,是他们在大连的一张合影,那个女人,长得真像紫烟,真像!尤其是那双眼睛!但就是没有紫烟十分之一的神韵。这就像是拿东施和西施比较一样,同样是女人,但,能一样吗?
借着酒劲儿,我说,“我要惩罚你!因为你错了!”他说,“好。”
我就拿来了剪刀,对着他嘿嘿地坏笑,他忙捂了裤裆,向后退。
我说,“你都跑了,让我惩罚谁去啊?”
他说,“你这不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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