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我真的很心疼啊!你今天这样,明天那样,连个见缝插针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看着泣不成声的刘冬直发傻,这是哪门子跟哪门子啊?他爱我?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呢?或许我是知道的,有时候他的眼神是那么木讷、神情是那么古怪,言谈之间的关注、宽容是显而易见的,我们朝夕相处了四年,彼此之间亲密得就像亲兄妹,或者情人,如果情人有这么一种的话。然而,有些东西只可意会,绝不可言传的,一旦说出口,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相机里的胶片,一拉开就全部曝光了,什么都看不见了。如果你要突然感觉到身边有一双眼睛窥视着你,就像狼窥视着羊,羊会不恐惧吗?是的,我突然间感觉毛骨悚然,虽然我知道这是不应该的。于是,我跑了。
等他开车追上来的时候,我已经进了楼里。再然后,我就看见他站在雨里了。
我说,“回家吧!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我脑袋有点晕,我要睡觉了。”
他说,“非非,我爱你,你就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说清楚吧!我怕这一次不说,又要等十年了,你真的忍心让我这么一直等下去吗?”
我说,“我从来没让你等!我不想这样!以后我们还怎么合作啊!你的条件那么好,那么多女人喜欢你,你没事儿招惹我干吗啊?”
……
我看见他打了一个喷嚏,我想他是感冒了。这么大的雨,这个傻子,居然站了两个小时还没倒下!唉!还是下去一趟吧!
“你终于肯见我了?我以为今天肯定要死在你家楼下了。”他笑着说。
“算了,上去吧!”我说着转身就走。
电梯里,两人无话,我偏过头不去看他。即使不看他,我也能感觉到他正看着我,但我不知道那眼睛里是忧郁还是痛苦,是海水还是火焰。
他冲了澡,穿着我的大T恤和大裤衩子跑出来,头发湿湿的,还冲着我笑。多亏我平时喜欢穿宽大的男装,还真有那么几件这样的衣服,这时候派上用场了。
我把我的浴衣递给他,说,“喝杯咖啡暖暖身子吧。”然后,我们就坐在地板上听雨。
面对面坐着,他靠在东墙,我靠在西墙。
我说,“今天什么都不说好吗?”他说,“好!”
我们就听雨。雨“啪啪”地打在窗子上,很清脆。
突然想起刚才开的窗子还没关上,跑到隔壁房去关窗,却发现早已水漫金山了!我们开始扫水、抹地。然后,我们就笑了。
“你有望远镜!你可以看到我在楼下,你却狠心让我站了两个小时!”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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