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也失去了自由。
刘冬带我去家具城看家具,我说,“这些钱从我工资里扣吧,一个月给我留一千块钱吃饭。”他说,“这是我的钱,与公司无干。”我说,“那也一样。”
我为卧室定了一套白色的意大利家具,书房、客厅都是红木仿古的,沙发是白色布艺的,顺便还买了许多特别的衣撑子放在更衣室用。
刘冬说,“干吗不买拖鞋?”
我说,“我不喜欢穿拖鞋,况且,我家谢绝访客。”
刘冬说,“你是说谢绝我吧?”
我说,“你也可以这么理解,别人也不知道我住哪儿啊!”
我这样是不是很刻薄,或者说很恶毒?但我想我是怀着悲悯之心的,对他,也对我。将祸患杜绝在发生之前是明智的、慈悲的。如果没有能力去爱别人,没有能力负担别人的爱,还是不要作孽的好!我挺痛恨那种随“欲”而安的人,就是这些人败坏了社会风气,教坏了下一代!虽然说,这个社会越来越民主、越来越自由,堕落也是被允许的,人们可以自由地堕落,当然也可以自由地高尚。只不过选择堕落比选择高尚更容易一些,这是由人类不良的本性远远大于优良本性决定的,远在潘多拉盒子被打开之前就是这样子的了,有什么办法呢?但是,我,既然明白了这一点,为什么还要这样呢?
“长痛不如短痛”,我能做的,就是这样子了。
满屋子都是刺鼻的甲醛味儿,或者油漆味儿,我不清楚。打开窗,热浪扑面,即使刚刚下过两场雨也没用。按说我买的家具是在商场已陈设了很久的,不应该有味儿,可不但有,还很重,这让我心情很烦躁。空调不能开,天气又炎热!我跑到郊区弄了一把干草回来,在搪瓷盆里烧,据说草木灰可以去异味儿。刘冬说这叫“卸磨杀驴”。现在,满屋子都成了奇怪的烟味儿,熏得人睁不开眼,我们就跑出去吃饭了。
我说,“忘了你那些奇怪的想法吧,我宁愿自由地孤单,也不要堕落的爱情。退一步海阔天空,别再为难我,也为难你自己了。”
他说,“爱不爱是我的事儿,接不接受是你的事儿,我又不会逼你。”
我说,“你这样还不算逼我吗?那怎样才算呢?上床才算吗?”
他说,“你说话别太刻薄,好不好?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发泄不一定就只有这一种方法吧?有时候有人陪陪你,跟你说说话,也是一种发泄方式,不一定非要发火吧?我容忍你是因为我在乎你,你怎么忍心老是让我伤心呢?”
我说,“我容忍不了你,是因为我不在乎你,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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