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如果道德风尚堕落,自由过度泛滥,那是由于国家的统治权力不够强大造成的。从某种程度来讲,我赞成更加强有力的国家政府,即使在和平时期。在一个国家,公众滥用民主和自由的结果,往往是削弱了这个国家的整体实力。这就像是说,如果我用一生经历了十个男人,而这十个男人都背叛了我,那么,所有的男人在我眼里必定都是不忠诚、可唾弃的。也就是说,“男人”这个词,在我心中的地位,已经降低了,失去了我本该有的对之的敬重。当然,“十年栽树,百年育人”,要建立一个真正民主、自由的国家,或许我们还需要几代人、十几代人甚至几十代人的努力。从孔子开始,我们不是都一直立志要建立这样一个国家吗?在建立这样的一个国家之前,我们的人民等不及了,想大踏步跨上那么几步也是允许的,走偏、走歪、走过了也是有可能的,我们何必斤斤计较、大加指责呢?
每走到一个城市,我必定会去三个地方:最大的一家商场、菜市场和当地风味的小饭店,用这种方法,你可以在几个小时之内了解这个城市的现状。而北京是个大杂烩,窥一斑并不能知全貌。这就让我犯难了!站在高高的立交桥上,看着车来车往,指南针也失去了作用,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孤独。曾经一个人面对旷野,几天没见过人,在那样的环境中,尚且未能感觉到如此的孤独。人群中的孤独是最孤独的,这就是城市告诉我的。我就像是一只流浪在城市的狗,茫茫然不知去处。
可是我真的需要学习插花吗?花,这样一种精灵,岂是凡夫俗子应该攀折的?借爱的名誉来辣手摧花?原当初,花神为了让人间有花,费尽千辛万苦,找到盘古仅余的几根汗毛,从西方取土,从东、南、北方取木,才在地陷里养出了一年之内即可开花结果的花种籽,遍撒人间,无论豪门宅院,无论寻常百姓家,繁华喧闹之处,或荒凉清幽之所,为的是什么啊?暂且不说这个,插花好歹也算是一门艺术,没灵性的人学了那叫糟践!剪了一大堆枝,却拼凑出最糟的组合,玷污了花的高贵。有灵性的人,如我,需要学吗?
调酒?或许以前我应该学,那时候我需要酒,并且懂得欣赏酒。而现在,我终于明白,酒是属于城市的,山野需要的是水。我不需要酒来激发我的热情,我有满溢的热情无处发泄,我却需要清凉的水洗头濯足,而城市的水早已是被污染的了。
就像生活在城市和山野的夹缝之中,而这夹缝太狭窄,鸟飞不出去,鱼也不能游泳。我觉得我会窒息在这夹缝之中,除非我能突破它,飞升至这夹缝之上。左岸也好,右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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