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想不通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挑食,吃了红萝卜,又要白萝卜的,我也无可奈何了。
为了联系方便,我去给他买了一部三星手机,还有一辆自行车。自行车三天就丢了,就在他们公司楼下。没办法,这个城市偷车贼太多了。大家似乎也习惯了,见怪不怪了,谁没丢过几辆自行车呢?
最近这两天老是想起刘冬。一走两年,我还真的没给他打过电话,无论多么孤寂,无论多么想找人说话,无论是怎样死里逃生,我都没有给他打过电话,或许我是真的想让他彻底忘掉我吧。离开西安之前,我就换了神州行的手机号,怕交费不方便,先行注入了一千块钱,但几乎不开机,只有我往外打的时候才会开机。后来,又改用云南的手机号,他更是别想找到我了。父亲说他经常到家里来,打听我的状况,但连父母也不知道我的手机号,他们也不需要知道,我会定时打给他们。但今天,突然很想跟他说话,上班的时候就给他打了电话,打到了他的办公室。还好,他在。
听到我的声音,他很惊讶。
我说,“是不是觉得我挺没良心的?我觉得也是。”
他笑了,“知道就好。”
我们聊了很久,大多是说这两年我都去了哪里,最后,我问他公司情况怎么样。他说,“说实话是不太好,这两年生意越来越难做,而且,我好像没了感觉,缺乏热情吧。”我们谁也没提关于那一百五十万的事儿,好像根本就不值得一提。的确,和人的感情相比,钱算什么东西呢?然而,多少人能参透呢?
不知道为什么就想流泪,觉得心酸。不过短短两年,物是人非啊!他不再是以前的刘冬了,而我,又何尝是以前的莫非呢?如果是十年呢?会不会有“十年生死两茫茫”的感觉?而如果当初我没有离开他呢?
很想对他说句“对不起”,但终究没有说出来。
我告诉了他我现在的手机号和家里的电话号码,一进家门他就打进来了。我们又聊了好一会儿,直到刀农回来。我说“我要出去吃饭了,你也回家吧,以后再说”,他才不情愿地挂了线。
吃饭的时候,我对刀农说,以后家里的电话不要接好吗?
他怔怔地看着我,说,“你怕别人知道我,是吗?”
或许吧!我该怎么对他解释呢?做人做到这么尴尬的地步,真是太失败了!
第四部分:风往北吹只等时间来改变
2000年6月15日 晴 只等时间来改变
刘冬现在每天至少打三次电话,而且一拿起电话就不放。
我说,“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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