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是没半人理我!”嬷嬷气得脚用力直跺。醉月楼让人嚣张地砸了屋顶,她怎么可能闷不吭声就此作罢?
结果呢?送给顺王爷的密函被退了回来,说是无能为力;夜探严大将军府第,一提到初天纬的名号,立刻让人用身体微恙、不宜见客的藉口请出了门外;所有门路用尽,却只得到一个回应--初天纬,没人敢碰!
就连稍早派去宰相府里搬救兵的探子,到现在还没个影儿!不用说,结果她已经可以想见。
“怎么会?”海品颐一惊,望向两人消失的长廊,眸中焦虑更甚。这姓初的是为了“他”来的!怎能为一个人毁了醉月楼,毁了大伙儿辛苦五年建立的根基?
盛怒中的嬷嬷没将海品颐的异样看进眼,只急着挥舞手中的红罗帕,发出刚刚全被堵了口的怒吼--
“东边二楼那个给老娘住手!你们主子没回来前,谁也别给我动!谁要再敢断了我醉月楼任何一根木头,我绝对让你们这些木匠再也进不了木料,进一根,劈一根,进一对,烧一双,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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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爷如此慷慨率众来到醉月楼,是为了赏赐撷香昨晚的表现吗?”走到花园,怒上心头的撷香沉不住气,抢先发难。
“把人交出来。”不理会她话里呛得发酸的讥诮,初天纬盯着她的背影,沈声道。昨晚的遭遇让他笃定醉月楼绝对和他所追捕的物件有关,不想再迂回,他直接开门见山。
撷香暗自心惊,庆幸自己是背对他,否则过于震惊的反应绝逃不过他的鹰眸。
“交什么人?莺莺还是燕燕?”撷香以袖掩唇轻轻一笑,侧首斜眼睇他。“撷香记得昨晚初爷还挺沉醉,若不够满足,今晚再来就是,何必一大早就急忽忽地跑来要人呢?”
她明知他在说什么,却定要扭曲他的话!望着那张绝美的脸,初天纬脸色更显阴郁,却在觑见她掩于袖下的阴影时,微微一怔。他倏地伸手拉下她的手,在白皙颈项绽开的吻痕是如此明显。
没料到他这突然的举动,撷香微怔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眼,他眼中难以解读的情绪毫无防备地撞进她的心坎。抹了药稍稍褪色的斑红,又像昨晚被他紧紧吮啮一般,没来由地热烈烧烫起来。
“我弄的?”醇厚的语音因尴尬而略显喑哑。
撷香的脸难以抑止地烧红起来,她知道,他如她一般,脑海中都想起昨晚的画面。她连忙抽回手,背过身去。
“昨晚撷了香的,除了初爷又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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