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带什么来孝敬你老人家,只在县上的城镇饭店买了几个莲蓉肉馅儿包子,不成敬意!”刘大雄显得有点儿腼腆地说道。
“好的,我早上卖完豆腐,只不出门就是了。这包子你拿着明天吃饱好推车哩。”潘婆儿话头醒尾。她知道这香妹子近来总是有点儿妖里妖气的,也觉得有点儿蹊跷。既是近邻有托,又是有趣事儿,就满口应承下来。
第二天一早,刘大雄出得门来,把车手上的带子往肩上一挂,分开两手,挺直头颈和腰身,就像伸着脖子走路的公鸡那样,推着车子咿咿呀呀上路了。潘婆子的儿子一早便把豆腐从乡下送出来,不到两个时辰便也卖完了。她收拾好店铺,放下竹帘子,便拿了张矮凳坐在竹门帘内,一边补衣服,一边不时张眼望望对面。
上午无事。香妹子出门很快就回来了。只见她手里拎着一斤猪肉和一支烧酒,走进屋里就没再出来。家里可能下午要来什么客人了,潘婆子想。便打醒精神继续张望。
下午,小孩子们上学过后不久,只见香妹子出来门口扫地,一边扫,一边左右张望,末了,便把扫把放在一侧,放下门帘,走进去了。又约莫过了半个钟点,忽然有一个高挑身材的男人从一旁斜插过来。三步两脚的走到门口,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并随手把门关了。潘婆看那背影,见他走路有点儿拐的样子,心里便知道是谁了。又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才见那人溜了出来。女人跟着便把扫帚拿进去了。
怪不得这牛哥闻出骚味儿来哩,潘婆儿心中便有了主意。
傍晚,刘大雄先到潘婆处打听了情况,回来见婆娘脸带桃花,眉角生辉,心里已知道端的,也不出声,当夜无话。第二天,刘大雄照常一早出门,带了一钵中午吃的饭菜,说是要到县上去运货物,近晚才能回来,便把绊带往肩上一挂,就推着车子上路了。
吃了中午饭以后,刘大雄只推家里有事,离开搬运队转了回来。他把车子放到搬运站去,不回自己屋家,先折进潘婆子家里,拿了张凳子,便躲在竹帘下向自己家门口张望起来。
西斜的太阳从左侧屋顶照了下来,家门口洒满阳光,有点儿耀眼。有几只小鸡正在那儿啄吃。不久,刘大雄就见自己的婆娘穿着红花衣服,拿着扫帚走出门口来,扫了几下,便放在门侧,走了进去,随手又把门帘放了下来。
“这扫帚放在门侧是安全暗号哩!”潘婆在一边说,她显得好有经验。
过了一会儿,忽见一个身穿灰色干部服装的高个子男人半拐着腿直奔自家门口,掀起竹帘闪了进去,立刻就把门关了。几只小鸡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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