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想到他还在这儿。我不想告诉他,我有一点点想父母,他们年纪大了,还要为我们操心;没有早些回去,看看他们,太不应该了。猴子看看我,边走边摇头。
报纸放在桌上,我记得上面好像立了一只小鸟,衔一支树枝,这时,那树枝轻轻地摆动起来,无数黑色的字符,跟着枝叶魂灵附体似的极速地流动,交叉变幻,叠成数百种无以名状的图形,渐渐地精灵们放慢而停顿下来,隐约现出两个人的面部图像,仔细一看,左边是潘比斯卷卷,右边是红唇。邪气了,潘比斯卷卷那讨厌的卷发竟然透出一股说不出的飘逸俊美,红唇正朝他温情脉脉地翘起火辣辣的嘴唇。他妈的,这一对狗男女倒是挺般配的,我怎么一直没发觉呢,应该撮合撮合,说不定两人都有这意思,回去就办这事,租房子可以缓一缓。我坐起来,发现报上有一幅插图,原是一条小狗,嘴里叼一枝玫瑰花,它有点像王叔的乖狗爱斯特,又有点像我送给小艾的黄斑点。唔,走时带上,哪天遇巧拿出来比对比对,更像谁,就送谁一支花。
花瓣正下方果然有五道测试题,医生叫我做有什么目的呢,一时还真猜不出。管他了,只是随意打几个勾,又不着数的。答案在本期找,做一下,很快就能知道自己对目前工作的满意度。人不自知,但能测知,免不了的。我勾了三个否和两个是,但找遍了中缝也没有标准答案,报纸只有一张,答案应该在王医生手里。报纸的反面有一篇关于幸福指数的文章,谈到国内每年有二十八万人成功自杀,平均每两分钟就有一人自杀而亡。这是真的吗,想想这是多么壮观的风景呵,这么多人用各自特有的方式表现自我张扬个性,让人不禁要感念这世间的美丽与自由。
失踪(十)
我大概九点钟才醒,我觉得头有些疼,同时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我以为自己在这里是不合适的,但在别的地方比如在单位上班好像也不合适,要说哪里合适,我也不知道。这时候,班上早已各就各位了,部长在转达来转去,三胖子一定跟在后面请示汇报,我应该打个电话回去,解释一下这里的情况,再请两天假,这事不能怪我。我做了一夜的梦,梦里听到又是刮风又是下雨,为避雨我找了不知多少个地方,最后还是浑身湿透。我问猴子外面是不是下雨,猴子一脸的怪笑,连说对不起,噢,实在是没敢打扰叫醒你,王医生早就来了,一直在等候召见,不过,有件事要麻烦你,先看看这份东西,然后签上名就可以了。我示意他放到报纸上,告诉他先请王医生进来。我看了一遍,那是一份治安管理处罚通知书;我不明白他们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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