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电了?问问邻居,或许他们知道我的父母去哪里了。我翻出门来,走到隔壁王叔叔门前。怪了,刚才还有人探头探险脑的,这会儿却躲了起来,一个也不出来应声。不问也吧。七八天没有红唇的音信了,她在干什么呢?我拨通她的手机,她妈的,无人接听,过了一会,她发来一条短信,她和白求恩正准备到西双版纳旅行结婚,回来时请我去喝喜酒。这个婊子,终于又搞了一出。
天晚了。我找出两个鸡蛋,下了碗面条,算是晚饭。坐在椅上,有些昏昏欲睡,于是我把椅子拼起来舒舒服服地躺下,我觉得他们不在也好,反正我明天要走的。
我叫了辆的士,的哥问到哪,我说随便,我还没想好。的哥迟疑一下,按下表开上了环城路。他跟我商量捎带个朋友办件事,我说随便,到哪都行。朋友上车,直嚷新闻,最新新闻,九点钟,一个多小时以前,兴文路上失火,有个老头被烧死了。老头从里面钉死门窗,然后点燃液化气。两辆消防车在那救火,看的人海了去了。听老头的邻居讲不像是谋杀,他孤身一人,又病了几天了。的哥说肯定是自杀,一个糟老头子,谁去谋杀他。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会是王叔吧,我得下车过去看看。
王叔的房子整个烧塌了,废墟上还腾着烟雾。瘸子王叔的邻居面带悲色地站在人群前面,不住地摇头叹息,太惨了,尸体烧焦了,怀里还抱着一条小狗,太惨了。我挤过去,问瘸子,是王叔吗,尸体在哪?瘸子眼睛一亮,是你,你不是已经搬走了?我说我刚刚听说,就赶过来了,我刚离开几天吗……我还没说完,就有两个便衣警察冒了出来,要我跟他们走一趟。我问他们干什么?领头的便衣说请我去谈谈,有个把问题说清了就回来。我随着便衣走向警车,听见人群里议论,这家伙,不是自投罗网吗?噢,案子破了,凶手抓到了。另一个便衣问我今天上午做了什么,八点至九点在哪儿?我说我在城北家里,出来就打的,八点至九点肯定还在家里。车子在公安局院里停下,领头的便衣指着一间房子,叫我进去等,到时有人问我再说。我边看报纸边等,却总不见人来,他们是不是把我忘了;不能走,要是走了,他们还以为我心虚呢,继续等吧。下午两点,一个警察进来,告诉我可以走了,我问他不要谈话了吗?他没理我,转身走了。
天气反常的热,行人见面打完招呼总要咒骂几句天气。我脱下夹克放进包里,走到阴凉处歇息。不多一会,又来了四个人,听他们的话都是在等开往Y市的客车。车子来了,有人喊道。我跟随着提起包准备上车,前面的人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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