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我就不说了,反正他做了些对不起我的事,让无辜的我身为班长被同学背后指点,可能他也有些害怕,不长时间就不念了,走的时候不算偷我的,他外债七、八百,我们的乐队也解散了。后来上网看见他,他还对我说:“听说我走了以后,咱班同学说是我偷的钱?”我关了QQ,心里骂道:你TMD真JB狠,做人能做到你这种境界。
两年了,我忘了贝司长什么样,只记得跟吉他的样子很像,但是比吉他少两根弦。
思绪回到现实,发现XMW正抽着万宝路看着我,我皱了下眉头,对她说:
“可以戒了么?”
她默默地把烟头放进了烟灰缸,不再说话。
我后悔对她说话语气生硬了些,彼此不说话陷入了尴尬,这时老二的短信挽救了这种场面,老二告诉我学校发毕业证了,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拿。我们学校是毕业一年后发毕业证,我急切地想拿到手,马上给老二电话打了过去,简单了解了一下,让他在学校等我,吩咐完后挂了电话。
“陪我去学校?”我对XMW说。
“好!”
在去学校的路上,我们聊着无关痛痒的话题,到学校后,我找到负责发毕业证的老师,被告知现在拿不了,原因是会计还没算好我们的书本费用,不知道应该退钱还是补钱,我真怀疑学校的办事效率,什么事都以新生为主,只想着赚钱,招新生的规模一届比一届大,也不管我们有些毕业生需要毕业证才能上岗的同学。学校网站公布拿毕业证的日期是2月28日——3月5日,今天都13号了,还是拿不出来,就因为突然来了批新生,把我们给扔在了后面。我找了几个和我关系不错的老师看看能不能帮我,可涉及到钱的问题了,谁都帮不上忙,看来这次又是无功而返。走出了办公室,对XMW说:
“去我家啊!晚上打扑克。”
“好!”
我和XMW、老二一起往家走,在车上时,我想该怎样确定我和XMW的关系呢?什么时候会确定下来呢?到家后,我给老大、老三打电话让他们早点回来打扑克,他们问和谁,我说和你们四嫂,他们竟然问一句是哪个四嫂,我纳闷,能有几个四嫂啊?挂了电话,XMW问我:“我答应和你在一起了么你就说我是四嫂?”我笑了笑。
到了晚上,我们四个丹东人玩五十K(又称“五狼腿”),老二和森总看电视,玩到十点多结束了,这时已经没有到XMW家的公交车了,只能打车送她回去,我问:
“是送你回去还是在这住?”
“怎么都行”,看来她可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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