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说,到了晚上8点后,投票结束,机器会打印出投票结果。他给我看了一下早上他们测机器时的打印结果,是一串候选人的名字,当然每个人后面的得票都是零。最后他们把这些结果汇总上去清点,所以投票处的人对投票结果是毫无影响的。同时,机器的内存也被保存着,以备日后清点对照的需要。
我谢过他们,离开了这个投票点。出门时才发现共和党的桌子后坐的是个十七八岁的金发小姑娘,很腼腆的样子。我也从她那里拿了点资料,并指着民主党的桌子问她:“你们不武斗吗?”小姑娘咯咯地笑起来,连连摇头。
二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体验完生活后,我也该开始发传单了。但我觉得既然和两大党的人都打过交道了,不太好意思又回去踢场子,而且这儿的人好像也确实不多,大概两三分钟才有一个人。于是我又去了另一个投票处,是在一个犹太教堂里。
那里离我家也很近,开车大概3分钟就到。这次,我有了在老人服务中心踩过场子的经验,拿了反对“开阔地带”计划的传单,下车就直奔教堂而去了。那里却只有一张桌子,我走近看时,发现是共和党,有两个中年妇女在那里。看见我过来了,近处的一个连忙递给我资料。
我扬了扬手里的传单说:“对不起,我是来给自由党发传单的。”她二话不说,立刻转身把资料递给我后面的人。我很不高兴地想:“这人咋这么势利呢?”不料待得她打发走那人后,就回过头来跟我双倍热情地打招呼,说她叫文迪,握手问我的姓名,并把我介绍给她的同事。
寒暄未毕,又有人过来了,我和她一起停止说话,争着发传单。我还是和上次一样,递传单的同时强调“开阔地带”计划会增税,她们则立足于根据地,兵精粮足,给投票者推销共和党的20多个候选人。我粗粗看了一下,她们主要关心的是竞选,对半遮半掩地挂在选票最后的“开阔地带”计划其实兴趣不大。看来不会打起来,又兼双方公私分明,我也就放心了。
这时,我才看见对面站了一个黑人老头,左手拿着传单,右手拎着一个牌子,写着民主党,手腕上还系着一副画,是头用星条旗背景剪出的驴子(民主党象征)剪影。我对民主党的好感还是远大于共和党的,就过去跟他打了个招呼,聊了起来。他叫特德,和天下其他的黑人兄弟一样健谈,这一聊就没停止。
先是自我介绍阶段。我刚说完我不是公民,但对美国民主制度很感兴趣。特德立刻就说:“什么呀,从本质上说,所有的政治制度都是一样的,都是关于权力。美国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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