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菲尔已经进一步冲到我的前方,抢先埋伏了。我只好换到另一个路口,才解决了这个问题。
接下来的发展,和以前的类似活动也就大同小异,仍然是有人问也不问,大笔一挥就签了的;也有人丝毫没有兴趣,或者说不想参与政治就直接走开了的;仍然是有人会问:“他是哪个党的?”,然后听说是自由党后立刻掉头就走;也有听说是自由党后神色顿时缓和下来,很乐意地签名的。
到了8点左右,恰克给大家打来电话,要进入下一阶段作战,目标是草地上的人们。这时离焰火晚会开始只有一个小时,大部分人都已经在草地上铺开毯子,坐在上面聊天玩乐,等待晚会开始了。我觉得他们坐在那儿挺自在的,一开始不好意思去打搅,又在路口坚守了一阵子,才走到了草地的最后面,从那里开始战斗。
结果却顺利得出奇。想来是因为这些人都在无聊地等着焰火开始,反正也无事可做,所以对我都比较友善,不像路口的人们都急着要赶到草地上来占位置。大部分人都肯签,而且这时往往会有两三家人坐在一起,只要一个人签了,其他三五个人也通常会愿意签,而且也都喜欢和我多聊几句。
比较有意思的是有一次,两个女士坐在一起,我在她们的椅子后面的中间位置坐下——这是我的一贯战略,这样可以同时对两个人说话——开始游说。一位女士又问了那个问题:“恰克·莫顿是谁?”我回答说:“他是维拉诺瓦大学法学院的学生,虽然没有我好看,不过也可算英俊了。”两位女士顿时笑得前俯后仰。我乘机说:“那你们可以为他签个名吗?”右边的女士指着她的同伴说:“她是不能签的,她不住这里。”
我说:“那没关系。您是住在宾州的吧?”她说:“不,阿根廷。”
这可真让我吃了一惊,不过我立刻高兴地说:“啊,阿根廷,我喜欢的国家!我正打算要去学西班牙语呢。而且,我特别喜欢博尔赫斯呢!”
她却疑惑地说:“谁?”
我想,大概是我的发音不准吧,又把博尔赫斯的名字重复了几遍。她却仍然不知道我说的是谁。我暗暗地想,也许我说我喜欢马拉多纳或许会更容易些。这时,另一位女士说:“你叫他们签了吗?”她指着右前方坐的两位男士,应该是她们的丈夫吧,说着她便叫他们:“你们签了这个年轻人的签名表吗?”
那两个男士有点不耐烦地说:“没有!”我便走上前去,请他们签。结果他们听完我的解释后,说:“我不知道这个恰克·莫顿是谁,我不能签。”我指着前面的草地说:“他就在那边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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