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学校的正口。
有三个义工站在那里,一个是中年男士,一个是老太太,还有一位中年女士站在“MoveOn PAC”的牌子旁,我便先上前和她打招呼。我做了自我介绍:我也是MoveOn的义工,负责中国城的选区,但现在是帮我的自由党朋友站岗来了。这位女士叫怀德拉(Wyndra),她说她以前一直是注册的民主党人,后来因为某些民主党人的作为让她很不满意,她就转为共和党人,两年前又正式转为独立选民,现在则为MoveOn做义工。
我们很自然地开始谈论两党制。怀德拉说:“我觉得目前的两党制很不好,好人绝无出头的希望。现在钱权勾结太厉害,你如果有可能当上总统,马上就会有那些大财团、大富翁来找你,给你捐钱,让你当了总统后给他们好处。”我说:“我同意,没有比我们自由党人更痛恨两党制的了。我见过自由党的总统候选人,我保证他是比布什和克里都好一百倍的人。可是,就算是三党制、四党制吧,只要你能够当上总统,这些事情仍然会发生,和几党制没有关系。这就是政治,整个系统都已腐败,只有已经腐败的人才能上去。”
其实我不喜欢两党制,主要是因为其他较小的声音很难被别人听到,而不在于怀德拉说的人品。我说:“我经常会惊异于人们在选举中花了那么多力气去攻击对手的人品,而非政策。我们应该知道,政客就是那么回事,重要的是他们是否能带给我们好处。”
怀德拉说:“是的。我觉得我们应该更注重议题,而非人品或者党派。我从不会只把选票投给某个党,而要注意看具体候选人的主张。”
另外两位义工,不出我所料,中年男士是共和党义工,穿得西装革履,头发胡须都经过精心修饰;民主党的义工老太太则是一身休闲的穿着,慈眉善目的。不过我们四个并无隔阂,吉姆还没有来,我无事可做,怀德拉说另一个会带来名单的义工还没有来,所以也只是等待,那两位义工也都比较温和,并不硬往人们的手里塞传单,于是大家站在一起随便聊天。
他们都是本地的居民,尤其是怀德拉,父亲就是这所小学毕业的,她自己和孩子也毕业于此,现在是她的孙子在这里上学。进口处人来人往,她不停地和人打招呼,好像有一半人她都认识。我觉得这种做本地的义工真是不错,不像我最近总在陌生的地方跑,基本上是硬着头皮上,心里其实没底。
那两个义工之所以不硬发传单,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人们到底是来投票的,还是送孩子上学的。我问道:“难道在这里上学的人不都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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