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精品店的老板娘满脸堆笑,捧着一件粉红色的吊带裙走到凌思琪面前:“这是今天下午才到的新款。”凌思琪接到手里,漫不经心地打量着:“你觉得聂致远这个人怎么样?”我松了口气(还好不是问另外一个人怎么样):“嗯,你是指哪方面?”凌思琪放下裙子,笑笑望着我:“各方面。”“以我的评分标准,嗯,75分吧。你们什么时候对上号的?”我故作不解。“我也不知道,反正看他挺顺眼的。”我刚想赞聂致远两句,却看到一个少妇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正在对面买玩具,小男孩的另一只手被一个男人(应该是爸爸)牵着,而那只手的主人正是我们话题的男主角—聂致远!
这是一个什么世界啊!
聂致远的表情忐忑不安,四只眼睛左右观望着,像偷了商城的玩具塞在怀里怕被别人知道一样。当他透过眼镜片,再透过玻璃看到我正盯着他的时候,突然换了一种表情—乞求!我狠狠白了他一眼,却转过身对凌思琪说道:“我们走吧,去喝点东西。”“也好,我也有点累了。”凌思琪放下衣服,走在我的前面。
我边走边想,为什么要帮他呢?这种男人,俗一点来说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勺里的,想着锅里的!因为……因为我期望他是有原因的。下意识里,我把所有会变心或者已经变心的男人都幻想成子翰,并牵强地为他们辩解,或许男人变心都是有原因,有苦衷的!
第二天回到公司上班,同事们的态度恭敬到令人难以接受(路边社和新华社真是无处不在),搞得我一整个上午有如芒刺在背,浑身不自在。午休的时候,为了避开猛献殷勤想邀我共进午餐的同事甲(性别:女),我闪进了休息间,刚冲好一杯咖啡,聂致远就走了进来,就好像算准我会在这里等他来解释一样。我左手拿着杯子,右手支着左手的手肘,一声不吭,想看他作何解释。“丛瑞和我是大学的同学……”聂致远尴尬不安地扶了一下眼镜。“不是你孩子他妈?”聂致远一颤:“你给我的感觉不是那种凌厉得让人无地自容的人!”“哼!”我在心底冷笑,对你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还想我多客气?“我们曾经的确是恋人,丛瑞曾经也和你一样,才华横溢,清雅脱俗……”“哼!后来给你洗衣做饭,生小孩,渐渐俗了,腻了,是吧?”“不是的!我曾经发誓要用我的生命去爱她!可是在我出国的那段时间里,她背叛了我!”我望着双眼喷火的聂致远,由怜生忧:“那……那个小男孩……?”“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