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分水岭,夹在两根带刺的玫瑰中间左右为难!
第十九章 谁是谁的谁
凌伯伯一醒过来就开始强调自己“没事”,硬要办理出院手续。凌康坚决不同意,硬是让凌伯伯住院观察了一个月,等医生确认完全康复,才让他回家休养。在劝与被劝的过程中就可以发现,凌伯伯和凌康是两种截然不同类型的男人。凌康给人的感觉就像山泉水温婉细腻,但却依然拥有无坚不摧、滴水穿石的力量﹔而凌伯伯却是悬崖上的韧藤,高不可攀令人望而生畏,虽是坚强倔强,却有他脆弱的一面和不可触碰的禁区。比如说,虽然他的确已经六十好几,但是你绝对不可以在他面前提“老了、要多休息”之类的话。在他眼里,这些话就有如利斧,可以轻而易举地一斧劈断他如藤般坚韧的不老信念。因此他极力隐瞒车祸及生病的事情,但消息却仍然不径而走,一时登门拜访,拎着水果篮来看望他的亲戚朋友络绎不绝。其中,有一个凌妈妈的老同学令我印象深刻。他拎着水果篮才刚走进客厅,就被凌妈妈一把扯进书房聊天。我泡好茶跟上二楼,却只赶上在走道和那位老伯擦肩而过。只一瞬间的接触,老伯行色勿勿的脚步声,眉宇间淡淡的忧郁,竟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要不是赶着洗之前用过的杯子,我一定想得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他。其实这些端茶递水的事情大可让凌家的人来做,我故意让自己很忙,上班忙工作,下班忙着帮凌家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来麻痹自己已经乱成一锅粥的大脑。子翰的情况却刚好和我相反,像个无事忙一样天天在凌家进进出出(主要任务:陪着思琳东走西逛)。令思琳大为感动的是,他竟在过年前毅然回香港辞掉公职,放弃他那身肩上已经绣了“三粒花”的制服和懂事起就坚定不移的志向,进了凌氏公司。我一想到他那句“我骗他女儿,这只不过是利息而已!”就浑身打颤,这应该就是他复仇计划里的第一步吧。忙,我只有让自己更忙,才可以忘掉这些让人头痛的事情。只可惜凌妈妈曲解了我埋头苦干的用心,时不时催促张妈到家政公司请多两个人回来帮忙。聂致远望风而动,竟主动请缨,说不如由他去家政公司物色合适人选,美名其曰:张妈要照顾爸爸不能走开。天啊,凌家这两个女婿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芷璇,这两个是家里新请的工人,这个叫张素英,这个叫丛瑞。”凌思琪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跟我介绍着。这一句话意味着什么?才刚走进客厅,我就开始发愣,意味着聂致远已经领到营业执照,可以到天桥摆地摊算命(算准我不会说)﹔意味着我这个“假日钟点工”即时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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