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酥麻感觉却渐渐传到了全身四肢百骸,像过了电流一样,这两个字被说得无比荡漾。
只这一声,严子颂的血都沸了,蓦地开口,含住唇边娇嫩的耳垂,
“我……真的……受不了……”
秦小曼忍不住娇呼出声,却再一次淹没在严子颂粗重的喘息里,含糊不清地对着她的耳朵低声呵出急促与爱意,
“这两个月……每天……都想你……”
严子颂说得断断续续,感受着怀里的人无力却执着的挣扎,心情不由得愈加激荡难平,他腾出右手来到秦小曼腰间,盈盈一握紧紧将她柔软的腰身贴向自己,亲密得没有一丝缝隙。
“求你……”
秦小曼最初并没有惊觉,撑着他的胸膛后倾着上身闪躲,可是腰身却被他握得牢,严子颂本能地紧紧拢住她,只觉难耐得不可抑制,
“求你了……给我……抱一下就好……”
迟钝的女孩子完全没有料到一时的心软怎么发展到了当下这种地步;
她虽懵懂不识情事,可是夏天的衣物本就薄凉,这么明显而火热的触感怎么会察觉不到?!
秦小曼心中的焦虑和委屈无以复加。她柔顺的纵容式的报答显然施错了对象,秦小曼涨红了脸,被他越来越得寸进尺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她急得差不多要滚下泪来,大喊出声:
“放手呀,严子颂!”
第5卷 第94节:长得挺纯的这么有心计啊
时光荏苒,又是一季桂花飘香。
秦小曼再一次返回圣腾的时候,已经是一名高二的学生(以前是初中)。
秋日里厚实而爽朗的阳光并没有驱散秦小曼心中的阴郁,她面临着最不舍的分别————
文理分科后,她跟童谣分班了。
她没有像童谣那般夸张地扯着她的衣襟假扮弃妇,只是把不舍和难受默默埋在了心里。
秦小曼原本就不是个矫情的人,讲不出肉麻话;可是分班前的最后一天,她还是唠唠叨叨地和童谣两个人说了很多。
教学楼前的桂花树又开花了;
桂香四溢飘扬。
每一次路过,秦小曼的心情都说不出的萧瑟,桂花并不是个喜庆的花;它虽甜蜜,却隐隐藏着忧郁,那是思念的感觉。
从今后,没人会为自己下乐器课太晚没人接而发愁不已;
没人会因为自己生理期时羞于向体育老师告假而陪着自己一起休息,结果她自己生理期时只好硬撑着上体育课;
没人会在偶尔晚放学的时候送自己回家,虽然她自己也是个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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