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不会那般伤心。
事隔多年,我又对喜欢的人有了疑惑,依然是亲眼所见,依然逃避问题,枉费学长跟我将误会释清,我却没有从中得到教训,我说要放了你,表面上好像是为你着想,其实我很明白,我们都明白,那是因为我仅剩的自尊不愿自己再痛苦下去——我曾对自已说要相信你,要陪着你,可是,一旦挫折来袭,我居然还是因为受不住那样的痛苦而退缩。
谢谢你明白却愿意包容。
这阵子离开的人太多,也许不用多久飞航就会风吹云散,趁我们还有联络时,跟你说抱歉。
钟澈,对不起。
你教会了我这么多,而我给你的却只是一份幼稚之爱。
这一年,是我人生中成长最多的一年,我学会了观察,学会了用心去看身边的事物,我知道,你也会离开,不是谁告诉我什么,只是一种预感,我不会自大到认为你的离开是因为我,但无论如何,祝你幸福。
这一生只要想起你,我总是会祝你幸福。
然后,她传了手机简讯给钟澈,要他记得去开电子信箱。
直至第一道曙光映上窗帘,灿宁才发现天空竟在自己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之间,亮了。
九月底,飞航正式结束。
灿宁并没有如公司安排的回到总公司任职,而是另外找了工作,仍是在旅行社——飞航的一年,给了她非常好的职前教育与心理建设,在旅行社上班对她而言是游刃有余。
她做得很高兴,也准备考执照。
子盂学长在初秋时分赴美,她跟他在机场相拥许久,无关爱情,纯粹是一种时光不再的感怀。
“我不会再等你了,你呢,也不要等任何人。”在机场,子孟如是说。
灿宁微微一笑,她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
她不想等谁,但也不会因为寂寞而跟不喜欢的人恋爱,感情,她学会了顺其自然。
圣诞节时,灿宁听同事说,分公司遍布海内外的飞航线总经理何明达将公司交给了年方二十八岁的女儿,为了表示慎重,还开了一个酒会请各家媒体到场采访这位美丽沉稳的旅游界新星。
灿宁知道,那是资玮。
后来,几年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至于钟澈……他们已好久没有联络。
刚开始那几个月,两人偶尔还传传简讯,打打电话,后来,钟澈只说要忙,不知怎么的,渐渐难联络,就在嘉升跟唐晓藤决定结婚后没多久,他完全断了音讯,谁也联络不上。
灿宁不是很想他,却也忘不掉,偶尔想起,心中总是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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