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热水袋和冰袋,慢吞吞地理进贮物室,在放药物的柜子里一阵东翻西找之后,才想到家里已经没有经痛的药──因为老妈被公司调到国外,姊姊跟著过去以便相互照顾,走的时候把药全带走了。
他颓丧地坐在墙角,曲著双腿夹住热水袋。跟著姊姊一起痛了几年,他可以体谅她为什么在这几天会特别易怒虽然她本来就易怒。
他深深体会,当女人果然是很辛苦的……
瞄的,可他又不是女人啊!他火大地踢了门板一下。
女人……刚才帮他解围的,就是个女人。
想不到他会沦落到要靠女孩子帮忙的地步,但即使今天身体没出状况,他也不是那三个男人的对手,那些人随便一拳就能打断他小树枝般的肋骨。他每天拚命吃、努力吃,外加晨跑、晨泳,却还是一副转大人转失败的样子,一块肉都长不出来。
而那女孩不知是什么来头,几句话就吓得那些人落荒而逃。论体型,她竟然还比他有肉一点!至少她扶住自己的时候,他……很有感觉。虽然一身掩不住的叛逆味道,心地似乎不坏,还关心他有没有逞强硬挺……
“硬你个大头鬼。”思及此,他脸颊再度转红,连连深呼吸。
她可能根本没注意被占便宜了,可那情况也不能算他错,他当时痛得差点晕倒,蒙她伸出援手,他是非常感激,绝对没有任何妄想的──
叹口气,他又拿起冰袋。可是,不知该敷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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晷优高中话剧社
“天啊……”化妆组和服装组的女孩们看著镜子里的“成品”,个个惊叹不已,“社长,你好漂亮哦!”
白玉般的肌肤上,在层层细致的白纱、白丝带披覆下,宛如凡人对一份完美所能给予的最崇高的礼赞;唇红齿白的容颜无须太多妆点,轻描几笔已是倾城倾国的绝代容姿。
“一定要用发夹吗?”康齐瞪著镜中自己柔软的黑发被别上几朵白色小雏菊,俊美的脸庞更形铁青。
“当然!这是最后一幕了,要打扮得漂亮一点啊!”服装组的女孩们拉著他转了好几个圈,还热烈地讨论他身上的戏服是不是该再加上几块白纱。
化妆组的则交头低语几旬,卸妆油一倒就往他脸上抹。
组长笑咪咪道:“社长,再忍耐一下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