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问题她已经无数次问过夏远了,所以夏远都懒得回答她。
杜晓朦无趣地咂咂嘴,道:“今天我又看见顾余笑了,她又和方璇在一起,而且我还看见他在笑。”
夏远懒懒地道:“你什么时候看到顾余笑不笑的?”
杜晓朦道:“这次他笑得不一样,是恋爱中很幸福地笑,就像这样。”她学着顾余笑的样子笑。
夏远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接着又突然不笑了,问道:“你是说顾余笑和方璇真的恋爱了?”
杜晓朦道:“看样子是差不多的了。你……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紧张什么?”
夏远道:“我只是觉得好奇,方璇怎么会看上顾余笑的?”
杜晓朦急着替顾余笑争面子,道:“他有什么不好的,他长得不难看,脾气也比你好得多。”说完,又补充一句,“是好得多得多!”
夏远道:“可是他是个捡易拉罐的。”
杜晓朦道:“你不说他很有钱的吗?”
夏远道:“他确实很有钱,可是在大家的视野里,他是穷到极点的学生,是最卑微的人了。女人在暗地里或许会和一个卑微的男人做朋友,但在公开场合总是会保持距离的。是不是你告诉别人,他很有钱的?”
杜晓朦道:“我才没那么大嘴巴呢!”
夏远笑着说:“我还从没见过不承认事实的人能有你这么理直气壮的,你干脆说你自己是个哑巴好了。”
夏远又问了一遍:“你真的没有告诉过别人顾余笑其实很有钱?”
杜晓朦怒气冲冲得红着脸道:“当然没有!”
夏远喃喃道:“我有点担心顾余笑了。”
杜晓朦忍不住问道:“担心什么?”
夏远道:“顾余笑是我的朋友。”
杜晓朦迷惑地不知说什么好。
夏远平静的眼睛里突然放出罕见的精光,自言自语道:“无论谁,如果伤害我的朋友,代价一定会很严重,很严重!”
(39)
期末考试结束了,夏远这个学期操盘花去几个月时间,又加上考试成绩不理想,注定要挂掉几门科目了。
历史总是在循环,就像《圣经》说的:“已有之事,后必有之;已行之事,后必行之。日光之下并无新事物。”不管过去,现在,未来,每个大学每年总会有一些学生因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挂课,夏远自然也不例外。
好在他不是别人,他是夏远。他还认识一个在杭州很有名的人,杭城进三少。
沈进知道了夏远要挂课,就专程替他跟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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