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远接过纸,低声问道:“我们还是朋友吗?”
顾余笑淡淡地笑了一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道:“酒,是我的朋友。”
夏远回过头,看着杜晓朦。她正铁青着脸,满脸怒气地瞪着他。夏远叹了口气,却一把抓过杜晓朦,趁她大吵大闹前,把她拉了过来,快步走了出去,消失在园子门外。
顾余笑也转身离开。方璇赤裸着身体,跑上来,从背后一把抱住他,泪如雨下,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顾余笑扳过她的手臂,转过身,紧紧搂住她,道:“一切都过去了,不会了,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他的目光望着远方红日,他的眼神充满了无尽的萧瑟和寂寞,或许,或许,还带着那么一份肃杀。
夏远一直脑子昏昏沉沉,步履蹒跚。
现在他已经在车上,手却抓不稳方向盘,车在摇晃中前进着,或许就像他此刻的心情吧。
杜晓朦青着脸坐在一旁,冰冷地问道:“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夏远叹了口气,道:“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杜晓朦大哭了起来,道:“我知道,我知道!”
许多时候,事情发生者本人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旁边的人却很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但知道,还会给出一个最合理,最完美的解释,告诉当事人。或许这个完美的结实,只是对于她们自己完美吧。
杜晓朦哭道:“我知道的,一定是这样,一定是昨天酒喝多了后,方璇开始勾引你,你把她当成我了,所以,所以才会……”
夏远随口道:“也许吧。”
讲完,他突然把车停了下来,头深深向驾驶椅上一仰,眼中闪烁着泪光,道:“我开不了车了,要先睡一觉,方璇的酒,实在太容易让人醉了。”
他真的就这么睡着了。
杜晓朦也把头一仰,很快就睡着了。
(67)
回到上海后,杜晓朦竟一字也没再提这件事。
或许,不提起某件事是忘掉这件事最好的办法。虽然欺骗自己要比欺骗别人困难的多,但人却总是试着欺骗自己。你又何尝没有试过欺骗过自己呢?
夏远已经在房间里躺了一天一夜了,期间他只起来吃过一次东西。
他一直在睡觉,一个人睡着的时候,一切生活中的烦恼都可以抛到脑后。
但醒来呢?人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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