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露借口家中因为梦江的大那呛人的烟叶味、剧烈的咳嗽声等原因呆不下去了,开始经常不回家,后来干脆回娘家去了。实际上梦江心里很清楚,尚露一直就很不安分,火热的心加之火辣的身材在外一直就燃着干柴烈火的激情事,他只是为了儿子着想才尽量维持和挽救着家庭,但现在他算比较清醒了,那份网文无异于就是一份休夫书。
就是在那个晚上,梦江与向珊彻底融合在了一起,他俩在长江边青青的草地上翻滚,梦江第一次找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无法抑制的激情,身下仍然是一名靓丽的女人,但感觉完全不一样,这个女人是懂自己的、自己也是懂她的,这不是一种动物原始机能的单方面撞击和发泄,而是一种饱含情感的交互给予。双方都使足了劲,互相叫着对方的名字搅合在一起,不断向前深入,一下一下激烈地积攒着兴奋,最后形成一股洪流冲向顶峰,梦江分明感到了向珊快乐的收缩和颤抖,他俩都说第一次体验了如此强烈的快感。夜风轻轻抚摸着他俩大汗淋漓的身躯,小草心甘情愿地和他们一道趴在地上不愿起来,小草托着轻飘飘的他俩,也在吸允着那份激情的沸点的酣畅,混合的汁水却染绿了衣裳。
从此以后,长江边的土地,成了他俩的热烈地、温柔席、力量源、梦想窝。
梦江的大已经觉察了小两口相处的艰难,在治疗的中途提出要回山里去,以便落得个清净。梦江无法说服大,只得给了些钱,嘱咐他回家后继续治疗。大走后,梦江在向珊的怀里大哭了一场,她不停地安慰着他,说等情况好转后,再回去看望他老人家或者把他们接过来一起生活。
寒冷的秋天已经来了,梦江在办公室收到了一封群众来信,信中诉说了那儿有一家阳光化工厂,严重污染了他们的农田的事,并附有几张触目惊心的照片。梦江坐不住了,在一个星期天,约上向珊赶车去了那个地方。眼前的景象更是悲惨无比:这家化工厂位于市郊一百多公里外,厂子周围方圆一里地寸草不生,空气刺鼻难闻,一里地外的庄稼全带着黑色枯萎死了,田里的水泛着蓝黑色。附近的农民已经迁得距化工厂很远了,但梦江他们还是看到了好几个畸形儿童,有四五岁还在地上爬的、有七八岁还不会说话的、有手脚严重畸形的……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四五十岁的就满口无牙、头发掉成秃顶的,近两年死于癌症的已经有十多个人了,多是妇女。梦江进一步了解到:政府为了安抚他们,每年给了不少的钱物,说白了就是白拿钱养着他们,可以不干活,但是不能闹事。尽管这样,他们逐渐觉醒,认为长期这样,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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