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是吗?不会给你添麻烦的。”金子心神不宁。“昆仑大厦,‘Friday´;s’,晚上七点。”“大傻”终于说话了。今天,Friday´;s显得过于冷清,偌大的厅堂里只有金子和那个叫“大傻”的男子。Friday´;s是金子生平第二次来。第一次还是她尚在青春的二十一岁,那时她刚大学毕业,那时她刚当了大夫,那时她美貌善良,那时一个已婚男子请她吃饭,那时金子还没听说过“一夜情”是何谓东西,于是就没有发生这个日后变得很时髦的动作。Friday´;s对金子来说仿佛总和男人有关,仿佛总蒙着面纱,仿佛总代表着暧昧不清的某些东西。“今天你是够有面子的吧,Friday´;s今天就算是我给你的包场。”“大傻”这样说道。还是因为SARS的缘故,所有人在某天里全部消失了,这个世界空空荡荡。金子想礼貌性地笑笑,但她实在是笑不出来。一宿没睡的金子在白天里饱受煎熬。
第一部几家欢喜几家愁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原本日趋衰落的生物制药行业如今因为SARS的肆虐开始如日中天起来,至少有几个项目是这样,人们盲目地提高着免疫力和抗病毒能力,电视里今天这药明天那药但凡有一定疗效的各类中西药药店均告售罄。所幸的是金子正好置身于这样的一个企业,这样一个整天大干快干日夜不停地生产干扰素的企业。通常,对干扰素最简单的解释是广谱抗病毒,提高免疫力的蛋白质。因为在没有特效药针对SARS病毒的情况下,干扰素几乎成了行内人士心目中的预防或者说是救命药,甚至优于仅仅可以提高免疫力的胸腺肽。于是,不由分说,公司每人先打了几针,并且发了滴鼻剂、喷鼻剂还有眼药水等等,据说是能通过与黏膜附着阻断病毒的侵入。干扰素在北京市场上已经脱销,平时出厂价五元每支的冻干粉针据说涨到了批发价三十元每支,还没货,而黑市的价格已经又翻了一番。金子所在的企业是负责给已具备生产资格的厂家提供质优价廉的干扰素原料的。虽然她们公司不具有生产批号也没有通过GMP认证更没有委托加工函,所以,在药品管理法的意义上来说属于非法,即使疗效确切质量合格,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会被认定为假药。想想很是难过,难道情场失意商场就一定得意吗?在干扰素的问题上,短短一个多星期,或者说仅两三天的时间金子就已经挣了近二十万,她只是打了些电话联系了一下买卖双方,多跑了几趟,顺便还帮别人做了一下技术顾问的缘故,要知道如果原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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