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你以后打算怎样?”“如果有合适的就结婚,没有的话我也不找,反正不就是性吗?我又没别的需要,人也就图个快乐,过一天算一天吧。我这样挺好,反正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那你不怕生病吗?”那男人沉吟了好久:“有这种可能。”金子顿时觉得,身边这个男人可能身患数种性病,一身溃烂的样子。“你的故事讲完了,我也该走了。你想告诉我的是什么?”“生活中不可能有那么多风花雪月,有些真实的东西是你不可想像的,而且一定要面对的。”“谢谢你。”“我送你吧?”“不用,我认识路。”金子似乎是夺路而逃。
第二部一个不可触及的黑洞
自从经历了那个晚上,金子一直生活在疑神疑鬼之中。到底有多少不可能成为可能?又有多少可能是真实存在的呢?这是一个不可触及的黑洞,让人不寒而栗。重新回到学校生活的时候,这让金子脑子里总想到一个外国男子学校的高中女教师,三十七八岁而依然丰腴可人,尚未婚嫁,于是以学校为家。而那个学校的十七八岁的男孩子也以和老师上床为炫耀的资本,这样过了很多年,终于东窗事发,老师被以某一项罪名被监禁入狱……其实,想想,这估计是每个想偷情的人心中的最高理想吧———若干个纯洁而忠实的情人,这有什么不好?总比一夜情干净吧。唉,人就是人。“老虎,咱还没度过蜜月呢?我知道你忙,但是,我只要求你抽三四天的工夫带我出去玩一下吧。”苏州的旅行一直是金子想要完成的梦,是为了圆四年以前未完成的梦,因为行程仓促的原因,皮皮和金子一直没有去成苏州,现在的金子想来,皮皮是对的,皮皮一直是对的,不是吗?金子一直以为苏州是一个充斥着吴侬软语玲珑精巧的小城,有着典型江南水乡的清秀,有着闻名于世的园林和苏绣……可呈现在她眼前的却是一个旧式的女子,没有了旧时的风韵却多了几分旧时的哀愁,淡淡的薄雾总轻轻薄薄地笼罩着整个城市,有着老式的商店和老式的生活方式,老式得有些破败,让依稀的淡淡桂花香气有了几分静谧的忧郁。也许,在春天的时候,这是一个常常笼罩在细雨中的城市了。拙政园里的荷花败了,人工饲养的鸳鸯显得那么无精打采,徜徉在荷塘里的龙鱼只是本能地寻找着食物,仿佛没有了应有的悠游。这里的飞檐、老宅、九曲长廊又承载了多少历史的变迁和游人的脚步?整个上午金子都坐在虎丘一角的水塘边上哭泣,见证她的眼泪的仅仅是岸边的一棵怀抱着银杏的大樟树,偶尔跃出水面的鱼群和两只不知名的水鸟而已。这一切都让她再次想起了皮皮的话: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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