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八年,最后在寂寞中死去。柏辽兹于1854年与李茜奥结婚,李茜奥生活一塌糊涂,他们的婚后生活并不幸福。1862年,柏辽兹完成了喜歌剧《贝雅特里奇与贝纳德》,此时李茜奥在德彪西的家乡圣日耳曼昂莱朋友家作客时突然死去,这场意外使柏辽兹异常悲伤,他很长时间不能自拔。柏辽兹凄惨的晚年,不禁会让我们想到荷兰的一生凄惨、无依无靠天才画家伦勃朗,俩人的境遇又是出奇的相似。
柏辽兹信仰方面曾是一个革命者,但他的意志好像并不怎么坚强。或许是柏辽兹的观念因心怀浪漫而醉心革命,也许因为追求革命才心怀浪漫?我们不得而知。柏辽兹的晚年便再不提革命的话题,甚至对革命持反感的态度,而他的老朋友李斯特却皈依了宗教。同样是伟大的音乐家,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心路归程。李斯特皈依宗教也许是为了达到理想的最终追求,而我想兹的信念选择很可能与他生活极度贫苦有关。关于柏辽兹的感情生活,罗曼·罗兰曾这样评价:“他(柏辽兹)的爱是活在梦中的少年情怀的爱,不是一个曾经沧海的、他看不出所爱的女性的缺陷和她的动人之处,他不是男人的那种清醒的热爱”。罗曼·罗兰还说:“伟大的柏辽兹不是在和人谈恋爱,而是在和他的爱情谈恋爱。柏辽兹注定受苦受难,更可怕的是,他注定要连累别人受苦受难。”罗曼·罗兰对老乡柏辽兹的评价可谓入骨三分。
柏辽兹是法国音乐史上最伟大的音乐家之一,在法国的过去和今天,柏辽兹可能也是孤寂最长的艺术伟人。因为柏辽兹向来不把法兰西的文化传统放在眼里,对法国过于纤细的音乐风格不屑一顾。他心里流淌的是蓬勃伟岸欧洲血液。柏辽兹音乐的灵感大多来自异国情调的旋律中,所以法国人对柏辽兹那种神经质的天马行空般的音乐风格至今也不甚喜爱。2003年,柏辽兹诞辰二百周年,有人提议将柏辽兹的陵墓移至先贤祠,但有太多人反对,他们认为柏辽兹没有那样伟大成就。探究其中的原因,有人们对柏辽兹“异端邪趣”敬而远之的因素,也有厌烦柏辽兹不钟情法国的小资情调的思想的抵触心理使然,所以至今法国人对柏辽兹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二百年来,法国人对于柏辽兹的评价始终在尴尬的夹缝中左忽右摆,并且至今我们还都看不到他“光明“的源泉,他的处境还要继续摇摆下去,也许在过二百年或是更长时间也未必可知。
柏辽兹晚年颠沛流离,在困苦的生活中死去,柏辽兹的葬礼在巴黎克尼得教堂举行,音乐家托马斯、奥柏、古诺是扶灵人。在送葬的人群当中,还有比才,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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