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瓦格纳感觉在巴黎从事音乐的道路已经濒临绝境,在继续孤独的创作的同时,瓦格纳开始写一些
短篇小说和评论。瓦格纳明白“咬名人”的妙处,他将音乐评论的矛头指向了同情和帮助的维耶贝尔和柏辽兹,也许瓦格纳急于要找出一条活路,所以他不管对方是不是曾经帮助过他,因为瓦格纳不希望自己被人怜悯,他需要的只是成功。瓦格纳对梅耶贝尔和柏辽兹口诛笔伐,不惜一切的贬损对方,虽然以后瓦格纳在伦敦预见柏辽兹时,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热情的拥抱着他哭了。“可是一转过身,他便把柏辽兹的作品批的体无完肤、一无是处(罗曼·罗兰语)。”
瓦格纳一生笔耕不辍,他在贫困中整理出自己的一套艺术理论体系,贫困没有将他屈服,他先把从俄国里加逃债到巴黎遭遇危险时,水手们抛锚收帆,彼此间雄浑有力的呼喊和雄浑高亢的节奏运用在新作《漂泊的荷兰人》里。到了晚年,瓦格纳将追求的社会主义和革命思想也抛在了脑后,提倡纯粹的民族主义、主张仇视异帮和反犹太的思想,“旗帜鲜明”的举起了“极端民族主义”的大旗。希特勒就曾公开宣扬崇拜瓦格纳的民族思想,把瓦格纳视为自己精神的偶像。马克思、恩格斯对瓦格纳的思想评价贬多于褒。瓦格纳的名字从此超越音乐范畴,成为一个社会话题。
瓦格纳在巴黎住了三年,虽然事业低迷,贫困交加,未觅到一份职业,但巴黎贫困的生活使瓦格纳学会了深入思考,苦难的境遇为瓦格纳积累了丰富的社会经验,也磨练了他坚强的意志,这些都影响了他整个的人生观。居住巴黎期间,瓦格纳唯一的收获就是结识了大音乐家李斯特,李斯特对他无私提携和帮助,对他的生活和创作都关心直至。瓦格纳后来取代了他的好友钢琴家彪罗,成为李斯特的女婿,李斯特知情后大为伤心。他和瓦格纳断交,但后来李斯特又与与瓦格纳复交,一如既往的支持和帮助瓦格纳。瓦格纳在巴黎的三年时间,艺都的花香虽然没有飘落在他的身上,但是,巴黎的生活锻炼了他执著奋进的精神和体魄,铸练出了瓦格纳在任何情况下为达到个人目标义无反顾的去追求的钢铁一般的信念。1842年,瓦格纳的作品《黎恩济》和《漂泊的荷兰人》在德国上演,瓦格纳于是回到了故乡德国。
瓦格纳再一次长期涉足塞纳河畔,是在1859年,瓦格纳此一期间在巴黎居住了两年。那时他离开巴黎已有十七年,瓦格纳经历了大起大落。1849年,德累斯顿爆发革命风潮,瓦格纳当时任德累斯顿的宫廷乐长,瓦格纳遭到了通缉。他在德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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