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将整个横廊照耀得光芒四射,亮堂扎眼,此厅比起其他巴黎门厅的布,局显得既沉博大气,又有一般民居的朴实。
我跟随着老人,顺梯步行至三楼,那里的房舍是两户并排的人家,两家的房门颜色都一模一样,普罗科菲耶夫在这里一直住到1935年。普罗科菲耶夫在此创作了著名钢琴作品《第四钢琴协奏曲》、《基日中尉》和芭蕾舞剧《罗密欧与朱丽叶》。1935年,普罗科菲耶夫结束了长达18年的流浪生活,从巴黎返回莫斯科,踏上了回归故乡的路程。我想,我们现在欣赏普罗科菲耶夫的音乐,在他一生中谱写出的一朵朵音乐奇珍异葩里,其中不仅含有俄罗斯民族特有的深邃幽远的宽广胸怀,也有浸润在浪漫花都的温馨典雅思维的。巴黎既是普罗科菲耶夫心花绽放的场所,又是他创作出光彩夺目、名垂青史的音乐精品的所在。
我站在普罗科菲耶夫许久,他在巴黎肯定也有过失意,有过迷惘,有过鲜花与成功,有过困苦与艰难。他和他的同胞斯特拉文斯基不同,斯特拉文斯基是四海为家,随遇而安的,而普罗科菲耶夫时时都惦念着祖国,不能潇洒。普罗科菲耶夫也与拉赫玛尼诺夫不同,拉赫玛尼诺夫离国去远,驰骋国际,一生不曾返家园。普罗科菲耶夫曾经说:“外国的空气不能激发我的灵感。我是俄国人,所以我要回去欣赏俄国真正的春天,要去亲眼目睹鲜花开放的俄国的春天”。普罗科菲耶夫从我的眼前的房门里走出,关门、上锁、别友,返乡,结束了他长达18年的流浪生涯。
普罗科菲耶夫是开放在巴黎,心怀祖国的向阳花,普罗科菲耶夫希翼美好的理想之花能在异乡结出累累硕果,但他更希望这理想之花生根开放于故国的土地。说道普罗科菲耶夫,我不由想起一句中国古言:“更无柳絮因风起,惟有葵花向日倾”,普罗科菲耶夫是真正从内心热爱祖国的作曲家。
花开并蒂莲(1)
香榭丽舍大街夜景
花开并蒂莲…拉赫玛尼诺夫与斯克里亚宾
题记:他们是两株短暂移植在塞纳河畔的并蒂莲,内蕴芬芳,减敛娇艳,适时的撷取艺都的音乐精华,并永久的飘香于世界乐苑。
巴黎的晨曦,塞纳河的景色最美。日出之前,塞纳河水天一色,水面腾起层层薄雾,待雾霭渐渐散去,天上人间一片明朗清新。惠风怡畅,水波渺渺的晨曦中,一轮红日冉冉升起,红日由绛转灿,把灰色的巴黎涂抹的如丰润丽人般光彩照人。正午时分,骄阳下的巴黎圣心教堂最美,圣心教堂从巴黎的任何角度都能看到,教堂银白玲珑,似巴黎王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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