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到谭湘的记忆,白鸩便看见黑乎乎的屋子内四人点着蜡烛,围着桌子,而桌子上竟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小男孩!
那孩子正是谭湘,苍白瘦弱的身子上竟布满伤痕瘀青,空洞无神的双目不知看向何方。
是谭湘七八岁时候的记忆吧!那四人就是谭家的那几个祸害了。
那四人之于白鸩来说并不陌生,他到谭家做客的时候便是这四人接待他的,他们在谭氏一族中辈分和地位都是不低的。
可是这四人并非是什么好人,外间早已是人尽皆知,只是碍于谭家的势力,众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四人中,一名身材肥肿的中年人,哆嗦着嘴唇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眼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伸出臃肿的手摸上谭湘伤痕累累的身子。
白鸩认得出那是谭家当家的二叔谭耀,平日已略有耳闻此人有狎玩儿童的癖好,如今看来果不其然。
看着恣意揉弄那小小身躯的肥手,白鸩简直想把它剁下来!
那肥手游移至谭湘瘀青一片的腹部,突然用力地按了下去,谭耀咧开嘴满意地听到那稚嫩的疼叫声,反手给了谭湘一巴掌。
“够了二叔!你想玩死他不成?!伤得那么重,又要过几天才能动手术了!”那劝阻的男子年轻多了,白鸩认得出此人是谭家当家的二弟,谭湘
的二叔谭文。
因为谭文是庶出的,因此能力再好也不能继承家业,因此一直怀恨在心。
“是呀!阿耀,你要知道事情轻重,如今权印在我们手上,若我们不把它藏起来可就麻烦了,这贱种可是最好的保险箱呀!如果身体太弱,承受
不起权印的力量死了,那我们损失就大了!”
说话的人正是谭家中辈分最高,谭家当家的大伯父谭司,他也是事实上的掌权者。
白鸩早就知道谭湘身上有权印,但个中原因,谁也不清楚。
“这家伙可是命大得很,大伯父你也不是不知道的,不过死了也真的不好办,你说这家伙天赋异禀,竟然可以把力量用在自己身上,而且天资力
量也比同龄孩子都高得多,那他会不会带着权印跑?”发话的人是谭家当家的三弟谭勇,与二弟谭文一样,皆为庶出。
谭耀听到众人的劝告与疑问,不以为然地扫视了其余三人,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地坐了下来,盯着桌上的疼得蜷曲起身子的谭湘,不屑地说:
“哼!这小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