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周期,可以减低要的分量,以后呢,我希望你能自己去拿药看病,因为,这样的话,你可以对自己的病有更好的了解,毕竟,你……忘记的东西太多了。”白鸩专心致志地开车,口气也是冷静平淡,似乎不带什么感情。
谭湘听到白鸩说话的口气,觉得自己真的是笨到家了,怎么可以去打扰开车的人呢?!
随口的“哦”了一声,他便立刻把视线转移到窗外的风景,不想再打扰对方开车。
白鸩皱了皱眉,心里叹了一口气,埋怨着自己刚刚说话的语气。
湘不会又以为自己惹他生气了吧?
那么多年产生的隔阂,根本不能用那么一点关心的话语,细心的照顾便能融化的。
车内两人,各有各心思。
回到办公室,谭湘立刻被一大帮部下问长问短,而白鸩当作完全没看见,立即投身到自己的工作里面去。
谭湘被部下们连番说教,什么以后出去玩不可以乱喝酒借酒消愁,不可以乱来用酒送药,什么不要把唱K当作去买醉。
不过同样的,部下们也送了许许多多东西,蛋糕,鲜花等等等等杂七杂八的东西。
捧着一大堆东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谭湘迎面遇见刚刚交报告回来的白鸩。
刚想说话,就听见白鸩那种依旧冷静公式化的声音:“部长,那份请假用的医生报告我已经送过去了。”之后头也不回地又回到自己的工作上去。
谭湘敛去刚刚还挂在嘴角的微笑,默默地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把刚刚收到的百合花插在办公桌上那个装饰用的花瓶上,谭湘看着礼物,又看了看花,不由自主地把思绪放远了。
鸩他变了好多了呢!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呢?
最多也只是朋友关系吧!或许,连朋友也不是?
其实他真的不知道他们真实的关系是什么,有时候他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但是白鸩永远都会出现在他身边,无论是恨,抑或是爱。
那种触摸不定的关系真的另谭湘十分沮丧,他该不该去问个清楚自己和白鸩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为什么他会为了妹妹的事情而大费周章的寻找自己呢?自己和他以前是过着怎么样的日子呢?
自己真正的身份应该不是像现在那么简单吧?那又是怎么样的呢?
但他又好怕去问这些问题,好怕从白鸩那里得到答案,更害怕得到的答案。
他很怕,他和白鸩一点瓜葛都不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