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白鸩还把谭湘照顾得不错。
本想脱离欧阳家,一直守在谭湘身边,即使看着他在别人怀里也没有关系,可惜那天谭湘失神地站在雨中哀求着自己带他离去,黑鄂才发现就算白鸩喜欢谭湘也不能真心待谭湘好。
那个人就只剩下自己了,无论如何,黑鄂都想救谭湘,带他回欧阳家实属无奈,因为只有欧阳家能帮谭湘取出身体里的东西,只有欧阳家不是觊觎着身上有权印的谭湘,而仅仅是权印。
那就让他们拿去吧!不要再利用谭湘了。
“无论怎么样,这都是帮他脱离苦海,这算便宜这小子了,若他手术后有什么性命危险别指望欧阳家会救他,这东西是谭家和欧阳家的耻……”欧阳涟那厌恶的表情甚至把脸也扭曲了。
“够了……我会带他离开,行了吧?”黑鄂直想咆哮让对方住嘴,但立刻想到在怀里的谭湘,他只好压低声音。
“随便你,别让他弄脏我们的地方。”欧阳涟那艳丽的脸满满是不屑,恶狠狠地看了谭湘一眼,转身就离开了。
轻轻地在对方微冷光洁的额上印上一吻,看着沉沉睡去的谭湘,黑鄂叹道:“对不起,湘,我太没用了……”
他们从小就一起在腥风血雨中相依为命,在无尽的绝望中互舔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黑鄂爱上这个纤细敏感的人。
至少让一个人能解脱,在无尽的争权夺利,无尽的尔虞我诈,无尽的伤痛中解脱。
就当作是一场大梦,一场没有尽头永不清醒的梦,那么,他和湘就能安静地离别。
第二十七章(上)
夜阑人静,只有那盏24小时开诊的灯箱在街上亮着,而诊所里也只是从里头的透出些许亮光。
今晚是秦朝阳值班,进行着完全不是她专业范围里的“治疗”。
她坐在椅子上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一言不发神色凝重地白鸩,也只能转动着嘴里的棒棒糖,等待男人开口。
可惜,半个钟过去了,男人也只是坐在那里,见状,秦朝阳只好先开口:“白先生,你有什么症状就快说,别硬是占着这里,或许还有其他病人呢!”
以为男人会气得炸毛,结果他只是说了一句:“他跟黑鄂走了……”
“就这样?”含着糖果的秦朝阳说话含糊不清。
白鸩抬起眼向着秦朝阳看去,那锐利的眼神让秦朝阳怔了怔。
“好好好……这事情很严重,不过,湘湘离开你,也是情理之中吧?”
早早的闭上眼睛,捂住双耳,但秦朝阳迟迟未听见拍桌子还有怒喝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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