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是还很讨厌我吗?”而她自己,是很讨厌这个红衣女子的,非常讨厌。
很多事情,因为她的出现而赫然改变,就连她努力平复的心绪,却也被她搅乱,就连掩藏自己的面具也被她揭穿。
甚至,她恨自己,在早上竟然将自己的心思暴露了出来。
而现在,她是在可怜自己吗?翡翠下意识的握紧了水囊,反手一扔,丢给了暮涟,还将那块馍抛在了地上。以她自己的功力,就便是在这样的天气下,做到不吃不喝一天,也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是体力消耗严重而已。
可是她的口气,却让翡翠非常的不舒服。
相对于暮涟关心她,她更愿意想象成是在嘲笑可怜自己。
关心,在她的生活中,已经多少年没有出现过了。只从母亲去世,她独自当上护法的时候,她早就学会了照顾自己了。无须他人的关心,这样只会让自己陷得脆弱!
手中的占星石,被自己捏得咯吱作响,她觉得被自己所讨厌的人‘关心’和‘嘲笑’是一种屈辱。
“这附近可没有水,到下一个城镇,估计已经很晚了。你若是渴了,告诉我一声。”暮涟晃了晃水囊里不多的水,然后翻身跳下围栏,将自己的马牵了出来。
“喂!难道你不好奇我和颜绯色的关系吗?”不知脑子发了那一根神经,或许是出于报复性的,翡翠上前拦住了暮涟,扬眉问道。
马背上的暮涟眼底流出一丝不易擦觉的痛苦,抬头望着天空的烈日皱了皱眉头说道,“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所以我并不好奇你和他的关系!而且,就现在看来,你和他的关系,更像是让她如此痛苦的源泉。”她低头怜悯的看了翡翠一眼,继续道,“况且,我向来没有揭人伤疤的习惯,那就不必问了。”
揭人伤疤?
翡翠看着暮涟的背影,嘴角上弯,喃喃道,“不揭人伤疤,你还真是伟大。那你可知道,我至始至终扮演的角色是什么?就是揭彼此的伤疤。要痛,就大家都痛苦下去!”
残月挂在树梢,荒凉的大地上,白茫茫一片。
两人找到小客栈的时候,其中一匹马已经累得当即倒了下去。
没有来得及好好的洗漱,暮涟靠在床头边已经睡了过去,身体像是被车碾过般的酸痛。一路狂奔,她不敢停息,害怕自己回头,害怕自己不争气的回想关于那个人的一切,所以,身体的疲惫,往往能麻痹思想,让她没有精力在去想那个人。
然而……闭上眼睛,还是他的样子。
颜绯色,这不是真的,是吗?她蜷曲着身子,双手抱紧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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