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一下太子殿下,以及咱东朝这么多的无辜将士和百姓啊。”
他边说边熟练地给赫连昱上药,他知道这种药粉敷在伤口上可以让伤口更快愈合、恢复,可是这种药粉也有其敝处,沾了伤口会疼痛难忍不说,用量若是重了,日后逢阴雨、寒冷天气,也许伤口还会隐隐作痛。
赫连昱自己明明知道这些,却还是坚持要用这种药,他虽不言明,江迁却看得出他迫切地希望自己的伤能够尽快好起来。
他还有很多事要去做,不能就这么倒下……
待帮赫连昱换了药、重新包扎好伤口,天已经亮了,赫连昱额上渗着汗珠,江迁见了只能连连叹息,轻轻替他擦去汗珠,擦干净了手臂,而后拉好被子,这才蹑手蹑脚地出了营帐。
他自己已经是疲惫不堪,却又不敢掉以轻心,赫连昱每次敷了这种药都会昏昏沉睡至少十二个时辰,他若不能亲自守在跟前,总觉得不放心。
哪想他在营帐门口坐了一会儿就打起了盹儿,多亏潘禄走过来,及时扶住他,否则,他一定会摔个四脚朝天。
“潘将军,你怎么来了?”江迁揉了揉有些晕乎的脑袋,“这几天正是关键之时,将军那么忙碌,怎的有空过来?”
潘禄伸头看了看他身后帐门低垂的营帐,小声道:“殿下昨夜是不是去了江珑城?”
江迁一把拉住他,做了个“嘘”的姿势,“殿下交代了,这事决不可外传,要是让殿下知道还有别人知道这件事,我这脑袋就得要搬家了。”
潘禄一听,顿时急了,道:“现在脑袋要搬家的不只是你,就连本将这脑袋能不能保得住都不一定。”
江迁不由得沉了脸色,问道:“出什么事了?”
潘禄没有说话,招了招手,江迁跟上去,两人一道进了一间营帐,江迁一看到地上的那具尸体,顿然变了脸色,蹲下身去:“这人不是去江珑城的信使吗?怎么会……”
蓦地,他眼尖地看到了塞在他胸前的书信一角,取出一看,却正是赫连昱命他送给洵王楚丰的那封信。
“哗!”他一把把信揉成一团紧紧握在手中,咬牙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个道理是人便懂,这楚丰拒不和亲也就罢了,竟然连人都杀了!”
顿了顿,他站起身,神色严肃地问道:“在哪里发现的?”
一旁的小兵答道:“今日一早在军营外五里处,被外出寻探的兄弟发现的。”
“今日一早……”江迁轻轻念叨了两遍,“这么说,人昨天晚上就被杀了,而后立即送了回来……”
换言之,这个信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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