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看了萧珏一眼,眼底有深深的歉意,“原本,宸妃娘娘被禁足之后,我打算离开雍华宫,却不想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太后娘娘将我调到前殿近身伺候,这一伺候就是十五年。这十五年来,太后娘娘待我至亲,甚至直到最后还在担心我以后的生活。
可是,她待我越好,我便越觉愧疚。其实太后娘娘早已知晓,她只是故意不点破,而她越是如此,我的心就越不安,看着王爷少时时常一人独自闷闷不乐,黯然伤神,我的心犹如针扎,我也失去了双亲,知道那种痛苦,可是我却亲手害了王爷的母妃。
这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受着这种痛苦的煎熬,良心的谴责一直折磨着我,痛不欲生,可我却什么都不能做,唯一能做的便是尽心尽力照顾好太后娘娘,照顾好王爷,我想要赎罪,想要弥补……”
说到这里,她已经泣不成声,萧琏和众人皆是神情激动,冲上前问道:“那个……那个指使你做着一切的人,究竟是谁?”
海棠犹豫了一下,怔怔地看了萧珏两眼,缓缓从怀里掏出一只小木盒,却正是当初豆蔻和丁香交给楚倾的,宋盈留下的那一只。
看着木盒,海棠不由想起那日楚倾交给她木盒时说??时说过的话。
她问楚倾:“你把这些交给我,难道我就不怕我毁了这些证据?到时候,你们就是白忙一场了。”
楚倾不慌不忙,只是淡淡笑着,“你许是不知,对珏王而言,重要的根本不是证据,而是他要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只要他知道了是谁,不管那人是谁,也不管有没有证据,王爷都有法子将她拿下。”
海棠不由怔住,看着楚倾嘴角清和淡然的笑意,豁然明白,为何那个能站萧珏身边的人,是她……
想到这里,她不由苦苦一笑,打开了盒子,而后抬眼扫过众人,在云皇后身上停了片刻,最终落在程贵妃身上。
“贵妃娘娘,对不起,这么多年了,也该是收手的时候了,而今太后娘娘已经走了,海棠的心也死了,奴婢终是不能再为你保守秘密,求娘娘原谅。”
说罢,长泪落下,她也对着程贵妃深深一拜。
“满口胡言!”
“你胡说!”
程贵妃和萧珝同时出声,而后一人惊惶地看着萧琏,一人看向萧珏。
海棠并不慌张,将盒子里卷起的书信一封一封展开,而后交到萧琏手中,“这些书信都是已经保存了十多年的,笔迹与纸张皆看得出来。就算,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就算笔迹能模仿,证据能造假,可是这个,却做不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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