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再次流淌到自己的衣袂、手上、脸上,那样的惶恐几乎让自己忘记自己是个医者,只会重复的抱着她,喊着她,叫她千万不要睡去。
韩墨夏,天枢国前任丞相韩平之女,这一日是靖远元年,史称靖远禅让;而这这一日,也是她的新婚之日,永生难忘。
……
越山摇,青篌袅袅,拢不住,流转时光,匆匆不回头。
红颜尽,杏花不游。
罄音绕,流梦梭梭,恰如是,辗转风流,通通太难留。
青丝变,故人已休。
釜山后院的玉罗湖畔,传来阵阵空灵的歌声,往事幻化如梦,心事洞然若观。一只彩雀骤然飞近,这灵巧的活物骤然飞近,又止步于柔荑,女子眉眼间微微露出一丝得意,弹指间,雀儿已掠过疏影,蓦地消失在枝头,零落一树杏红,没了踪迹。
“外面还是有些寒气的,怎么出来不多穿件披风。”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的橙衣女子拿着云锦绣花的披风,望着古树上斜靠着的女子,颇有抱怨的说道,阳光有些刺眼,看不清她的表情。
女子安静地倚在梧桐粗壮的枝桠上,清冷的轮廓被浓密的叶子挡住,正是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
微风飒动,耳畔长发挡不住脸颊上那道狰狞的疤痕,仿佛要挣脱记忆的牢笼,倾巢而出,然而淡淡的笑容却透着似有或无的安然,让人不禁心动。
听到远处意料之中的声音,才一跃而下,银丝络梅的月白罗裙在晨光熹微中显得愈加精致,淡紫色羽纱对襟短衫上月牙状小排扣从腰际蔓延至香肩,远远望去宛若蔷薇款款盛开的模样。
“回去吧。”,女子空灵的声音轻灵至极,听不出一星半点的沧桑,笑容嫣然,如同月光散落。
“墨姐姐,你还要瞒着我么?”
橙衣女子看着墨夏越来越模糊的身影,呓语般道,眼角的斑驳愈甚,几乎要涌出来,若不是那天看到墨夏偷偷把药从体内逼出来,她怎么也不会相信,她竟是这样自私的人,自私到可以不顾惜这捡来的性命。
“对不起,青药。”,墨夏停下脚步,浓浓的睫毛缓缓地阖在一起,心好像漏了一拍,如释重负般,“我不想回寒上!”
“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你凭什么随意罔顾?”,青药摇了摇头,最后一句话好像耗尽了所有的气力,吼了出来,身子突然不稳便要晕了过去。
“青药!”
“你的心里除了仇恨便装不下其他了么?”,青药见墨夏走进,倒退几步,眼中的绝望夹杂着意识不清的迷乱,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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