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夏唇间发出隐隐的轻笑,“使者,可否真的拿我当做是少主?”
“长冽,只效忠于狼令。”,男子眉头微挑,悠然地收回背在后面的右手,嘲讽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冷却,只见墨夏本来在腰间的长鞭已要触及自己的眉梢。
太快了!
墨夏的余光转向转瞬已到自己身旁的长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点了穴道,一旁的珠帘正使劲的响动,似乎在彰显自己的存在。
“少主怎的动起手来了?主上要属下恭请少主回去,可并未说还要挨鞭子的!”,长冽戏谑的声调,暗藏挑衅。
长冽的目光迎上女子的眼眸,嘴角一抹邪笑,继而轻轻地说,“那个女子,长冽只是和她多聊了几句而已,少主何必动气,竟要了她的性命……够狠啊!”
“啪!”
说话间墨夏已冲开穴道,流星鞭如游蛇般伸向长冽,却落了空打在墙壁上,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只觉眼前一阵风拂过,屋内已是人影全无。
“哈哈,若是下次见了主上,少主可莫要开这样的玩笑了,主上可没我这般好耐心!”空气中溢满长冽的回声,一点一点的消失殆尽,空留青山鸟飞绝,还有微微的温热呼吸。
窗外山色幽深,斜阳如血,飞鸟鸣虫,动中愈静,仿佛刚刚来人从未来过,山色渐深,远处的阴雨慢慢压了过来,这个时节,总是太多烟雨蒙蒙。
饭毕,墨夏回到房中,打开半副凤凰于飞的绣屏,灌以内力,穿针引线,一对凤目炯炯有神,最后一针的时候,内力不稳竟将绣屏刺穿了来,心中不禁失落,还是不能控制自如麽?
思量间,窗外传来一阵熟悉的响声,连忙翻开自己的衣袖查看,不见了!转眼只看见着一身镶边白衣的长冽,斜倚在窗外栏杆处,手中把玩着的正是——玉铛!
“你何时拿走的?还我!”
墨夏见长冽手中是自己的玉铛,伸手便要夺过来,却始终不及长冽动作快,一直被牵制着,险些中了对方圈套。
“看来这破铃铛是你的宝贝?”,长冽欠了欠身,慢悠悠的说道,不时将玉铛在空中绕了几圈,看着墨夏眼神里的气恼不由得心中一乐。
这玉铛本是韩墨夏母亲的嫁妆,通身白玉雕花,玉中央镶有描花银铃,用天蚕丝编织穿好,夜晚隐隐可见蓝光。
玉铛响,千军号,这是母亲临走前告诉墨夏的。
那时候墨夏才五六岁,只当这铃铛好玩,后来便是为给个念想,一直带在身边,想来已十三年有余,一时大意,被人夺了去,怎能不气恼。
“使者费心,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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