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知这釜山别院的来历,你自小便生活在这么?”
墨夏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视线渐渐移到院子中,“这里是父亲私下置办的一处宅邸,我只是小时候来过一次,后来便随父亲一直住在明城,再没来过。”
说完这一席话,墨夏自己竟也有些吃惊,这些事情就这么轻易地说了说来么?
心中恍惚,见长冽也若有所思的样子,便称时辰不早,即要告辞离去,却被一个手臂拦住,“司马长冽,我有名字的,不要再使者使者的叫了,听着不舒服。”。
倩影萧萧,墨夏的身影逐渐没入在沉沉暮色。
药筑僻静,这一沉默更显的冷清,空气似乎也变得分外沉重。
铛!
铛!
铛!
杵药的声音空洞有力,似是要诉说什么秘密,青药将捣好的药末包好放在药柜一侧,便不再言语,时间线似乎也被扯的很长很长。
夕阳西下,暮色渐近。
青药回到别院已是夜色沉沉,当下的釜山别院甚是宁静,连下人房里的灯都熄灭了。
东厢房中若影若现的身影,在烛光闪烁下也好似变得弱不禁风,定了定神,刚想过去,却鬼使神差地径直回到自己屋中,暗自忖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墨姐姐的头发竟一天天的变得雪白,这便是当初救自己留下的病症了吧,听师傅说若是机缘巧合,是可以恢复的,但是此事毕竟因自己而起,如此想来,一夜无眠
长冽天不亮便起身,至院中走动,原来不曾留意,原来这釜山别院正是在这山环水绕之处,占尽天时地利,又坐落的隐蔽,真是个好去处,但是地处偏僻,马车且不能直达,何况是木材角料,又不是在原地采料。
想当年这里的旧主定是花费了许多的心血才建成此地吧,一时想的出神,竟未发觉青药在背后蹑手蹑脚的,吓他一跳。
“是你?”长冽长舒一口气,才松开握紧的手臂,“这么早,来这干嘛?”。
“哎呀,师兄你干嘛这么凶啊,人家只是想开玩笑而已”,青药见长冽神色严肃,摸了摸自己被抓的生疼的手臂,连忙解释道。
“哟,大小姐难得对我这么和气,真是不让在下受宠若惊!”,长冽见青药怕了,便说笑道。
长冽和青药自小便认识,虽是师出同门,但是一个学的是杀生之法,一个却见长于救生之道,更是性格迥异,总是吵吵闹闹的。
但是在她跟随墨夏之前,他对这个小师妹也是颇多照顾的,现在想来她现在的性子和他少时还真是像,只是师傅的离去让他一下子背负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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